微笑。明诚被他楔在床上，全愉悦地轻颤。明诚咬牙关尽量吐字清晰：“吃着肯定牙。”

    明楼一用力，明诚仰起攥住床单。

    “想吃就咬，血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还凄凄惨惨戚戚的，现在就牲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吧，这几天想明白几件事。第一我的确离不开你。第二趁年轻。”

    明诚艰难地吞咽一：“你个衣冠禽兽……”

    明楼低沉厚重的声音在他嗓里，仿佛鸦片在虚无中缭绕：“亲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？”

    明楼吻住他。

    五月一日，明诚早起手擀面。明台清晨门，带着一清的气。

    “明诚诚，我要吃面条。”

    明诚围着围裙，手脚麻利：“不离家走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为了声援你好吧。不过我当天就想明白了。他……我是说大哥，怎么能真的对你犯病。”

    明诚抄着擀面杖虎视眈眈，明台生气：“我是你这边的好伐啦？他他他，我就叫他，懒成这个样，真把你得罪了甩手走人，他半辈咋办？跟着我喝浆糊？”

    明诚不再搭理他，一一擀面条。明台袖着手在一边看：“你俩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什么程度？”

    “想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想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见机行事吧。今天放假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是我自己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明楼严肃看明台。通常他生日早上的手擀面不分给别人，明台也识趣，从不掺合。不过今天明台打定主意坐在他对面，不走了。

    明诚一人一个碗：“都不许胡闹，赶吃，吃完大她们就该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明台突然：“清乡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明楼和明诚谁都没吭声。

    明楼的人到苏州，接上明镜就走。明镜觉得沮丧的力气都没有：“我从上海避到苏州，又要从苏州避到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