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阿尔……不能连你也背叛我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也随心所地决定了我的生死，不是吗？”阿尔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我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“‘后悔’二字有这么大的威力吗？”阿尔轻笑了起来，“只要说这两个字，发生的一切就能一笔勾销了吗？那么你能还我一千年的时间吗？我不需要太多，只要让我回到一千年之前就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阿尔。”

    “路德，我之所以现在还站在这里和你说话，是因为你是仅剩的知这一千年来发生了什么变化，还能够统领龙族的人，”阿尔从路德的手中了自己的手腕，“但是你已经不是我的兄弟了。”

    路德的脸难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只要你可以原谅我，我可以任何事，”他低垂着帘，轻声说，“……我知那障法不可能骗得了你，但是至少在你恢复所有的记忆之前，我不希望你最先知的是我杀死了你的意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你知为什么我能发现那并不是我真正的记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阿尔注视着黑发男人，缓缓说：“因为西不会对我那样的事。而之前我在你上看到的，曾经被我一度以为是错觉的本质，不论怎样的确被我注意到了。”

    那一次又一次落在他上的目光——并不仅仅是看待兄弟的目光，阿尔注意到了，却不是非常明白。

    而路德对待西林和盖亚时淡漠的态度，也让阿尔明白这个男人对他的确是特殊的。

    还有路德对属达对人类的置命令时，阿尔意识到他是着面的——路德在他面前和在别人面前是两个模样。在他面前时，路德会安静地聆听他的想法，微笑着不会打断，不会反驳，然而那些话却从未真正的到他的心里过。

    因此在决定迎战西时，阿尔的那句话的确是对路德说的。

    “再这样去龙族总有一天会毁灭，毁灭的原因不会是别的，只会是我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不仅如此，路德总有一天会毁了自己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作者又来打广告了=_=

    已经想好了这文完结后要写的新文，所以预先开了个存稿坑，猥琐的作者想要来收集一些收藏=_=

    面放传送门：

    原来我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