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于渊的舞竟然的很好。

    方怀原本以为他不会，或者只是略懂，结果却大大乎他的意料。叶于渊的华尔兹有别样敛的优雅，他的动作并不如专业舞者那样夸张外放，而是收敛的，却并不显得僵，非常游刃有余、收放自如。

    方怀的注意力一就集中了，一就升起了一些微妙攀比的心思。

    他对叶于渊笑一笑，眉梢扬着，小声说：“要变奏了。”

    叶于渊的视线落在他畔，神了一瞬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华尔兹原本是一优雅的社舞，而它的一些动作又像极了调。方怀和叶于渊的风格其实差异有些大，方怀偏向的是洒脱帅气，他的舞步和正经的华尔兹风格不同，显得更加年轻潇洒，而叶于渊是沉稳敛的正统风格。

    两风格织在一起，竟然并不违和。

    很快的果然如方怀所言，忽然变奏——这是一支比较冷门的舞曲，并不想常见的之圆舞曲或者其他，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轻缓的节奏。

    方怀早有预料，步调加快，踩在变奏的那一瞬间反客为主，把叶于渊带他的节奏里。叶于渊微扬眉，而方怀恶作剧成功似的对他笑了笑。

    舞蹈消耗了大量力，方怀了不少汗，汗珠顺着额角，他能听见自己脉搏鼓动的声音与心声。

    他不是没有和别人过舞。

    之前学华尔兹的时候，和华尔兹老师一起过。老师是个端庄的女，她的舞步也非常优雅成熟，当时也是十指相扣地带着他，但那时和现在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方怀完全说不究竟哪里不一样，这让他有些困惑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所有风声都隔得很远，所有景都一一褪。方怀边的笑意一褪去了，他有些迷惑地抬，看着近在咫尺的人，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那双睛像是黑曜石，外表是冷淡的，垂着眸，认真无比地注视着他。

    就在接来的变奏时，叶于渊收了掌心，将他的手握着，再次站到了主导的地位。他带着方怀迈旋律里，自始至终都牢牢地握着他的手，寸步不离。

    变奏后的曲调骤然急促，大提琴弦音取代了钢琴的主要位置，从最低音一路到最，数琴弦齐齐震颤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