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尾的乐章很快结束淡去。

    方怀收拢了掌心，两个人不得不跟着旋律这支舞的收尾乐章，彼此都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然而没过多久，更加尴尬的事发生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低沉醇厚的声线，像是音质优雅却极低的大提琴，在耳边低喃辗转，喑哑中透些暧昧的泽。

    叶于渊垂眸看着方怀。

    两人保持着最后相拥的姿势，怔了怔，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，各自后退一步，拉开了一些距离。

    方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满了围观的人，他们显然是过来赏月的市民，被音乐声引过来。

    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？！

    “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再次响起的大提琴声打断了叶于渊的话和动作。

    叶于渊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卖艺的吗？二维码支付可不可以啊。”

    般的掌声忽然响起。

    “在一起，在一起！”另一个女孩挥着彩虹的荧光，双发亮。

    那些人并没有站的很近，方怀又是背光的，目前还没有人发现他是谁。但他已经听见有人在嘀咕‘那个小哥哥有熟’

    方怀膛剧烈起伏着，汗珠顺着额角划过颊侧、颌。在那结束后的片刻空白里，两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立在灯，彼此呼都并不平稳。

    “小哥哥好帅！再一支舞吧！”一个人起哄。

    一切绪酝酿着上涌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瞬间，压抑许久的忽然溃不成兵。

    在接着的动作时，叶于渊将他带怀里，就着姿势俯在他耳畔，低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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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旋转的动作定格。

    方怀呼一滞。

    他指尖颤了颤，心脏里忽然涌起什么东西，他一也抓不住，这陌生的状态让他茫然又有些惶恐。

    风声停滞，少年浅的眸认真茫然地回望他。

的暗示，逐渐烈。

    片刻后。

    方怀有莫名的预。

    女孩带着会发光的箍，手里拿着荧光，所有人都兴奋地在哨、鼓掌与尖叫，甚至有人零星地喊了两句‘在一起’，有人往他们这边仍了几枚币，估计以为是来卖艺的。

    他睫颤了颤，月在其上安静地停驻，波光粼粼的江面伴着风声，忽然汹涌。

    它在……加速。

    “……只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睫凝着，漆黑的眸神不明，一闪烁起来。他微抿着，与方怀相扣，看他的神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咚、咚、咚。

    而就在一瞬，旋律曲折缠绕着终于达到，大提琴与钢琴声齐鸣，在天地间奏响了最昂的一个音符！

    只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，心声在那一片寂静中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他低，俯，声音发：

    “方怀，不要走神。”

    “方怀，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