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年轻姑娘暗恋他已久，绞着手指大胆发言：“是不是上一段伤你太，所以不敢再轻易尝试了？”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旁边一个大跟大哥面面相觑，猜想厉醒川绝对不会理她。

    可谁也没想到，安静半晌后，厉醒川目不斜视地注视前面的路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姑娘心里哗啦一哭成泪人，觉得前这男人又完了几分——生活神秘又专一。只可惜这么好的男人不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厉醒川读不懂她的脑补，对后视镜说：“小娜，帮我开一导航。”

    她抹了把泪，拿手机兢兢业业指路。车的时候厉醒川绅士地去开车门，她还特意磨磨蹭蹭走在最后，红着脸劝了句：“像你这么优秀的人，嘛不往前看呢，过去的就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除了往前看，其实还可以往周围看看，没准儿就看到她了呢。厉醒川关上车门，微微皱起的眉又被她解读为心事重重。

    到了餐厅，一顿饭吃得很闹，几个资历的领导也没什么架，一直吆喝着大家吃饭喝酒。因为前两天那晚险些喝事端，又是开车来的，所以厉醒川滴酒未沾。

    喝到一半，他想去支烟，独自一人走到外面。

    这间餐厅是机关事业单位常来的地方，外面看来不起，里面别有天，味也很不错。楼梯间平日烟的人不少，今晚却只有他一个。

    窗外天近黄昏，他燃烟，将窗台上的半截矿泉瓶往旁边移了移。

    自那晚不而散，他跟凌意没有再联系。凌意像是忘了和他还有服务合同，既无电话联系，也没邮件往来。

    又像从前一样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。

    完一支，厉醒川把烟碾灭在泥窗台。正打算回去，铁门却从外面打开。

    门外来一个人，材不矮，大很壮，面酡红，两边大拇指到带里摆着位置，像刚从卫生间来就又来烟。

    “嗝——”

    看清他是谁的那一刻，厉醒川的脚被钉在原地，神骤然冰凉。

    来人打了个响亮的酒嗝，眯着也看见了他，先是一愣，随即意味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