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，即便最后不会怎么样，拘留48小时也不可能好过。

    “醒川，”凌意满脸凝重，“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？”

    这些伤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再问东问西你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凌意默然良久，伸手讨要已经满是血污的巾，“我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已来。”厉醒川微微偏开，“你去卧室找找消炎药，有酒和纱布就一起拿来。”

    他不让凌意碰血。

    凌意只好起去卧室找药。去以后他先自己镇定了片刻，心里隐隐觉这件事跟自己有关系，但又无暇想。

    屉里药盒药瓶太多，有的是空盒有的又只剩药板，很多都对不上号。翻着翻着，前忽然现那晚被着吃去的红蓝粒胶，找盒一看，上面写的是退烧药。

    他把药板在手心里攥得生疼，然后又迅速放，找齐东西以后倒了杯温。

    回到客厅，厉醒川已经将残留的血污得差不多。只见他将所有东西一字排开，先是用酒棉球将伤通通了一遍，然后又剪几段纱布，靠单手就完成了包扎。

    见他理伤有条不紊，手法又极纯熟麻利，凌意暗暗心惊。

    他知厉醒川当过兵，但因为知得太晚，去得也太晚，到了队厉醒川已经退伍，个中细节至今无从得知。

    “醒川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厉醒川拿牙将结一咬一提，包完了最后一伤。

    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想来想去，凌意还是决定不去问那五年的事。从最初的惊慌失措中稳住神，他主动把血衣用黑塑料袋包好，拿纸袋装好后提到门，然后从衣柜找了方便穿脱的衣服，一声不吭地替厉醒川穿好。

    “你哭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愕然转，见厉醒川正盯着自己。匆忙拿手一抹，，原来上都挂着泪，自己还毫不察觉。

    他拉起衣领脸，低的同时用力摇，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厉醒川敛眸，单手扣扣，“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