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无无义狼心狗肺，要大家千万别把自己和角混淆。

    谢铭不在的时候，记者就单独问卓凯：“经过两次合作，你对谢铭有没有什么新的看法？”

    卓凯想了想，就笑说：“他很有趣啊。”

    记者皱皱眉，似乎没听到过这么新鲜的说辞，于是追问：“哦，怎么个有趣法？”

    “像个小孩。”卓凯回忆起谢铭对吃的挑剔，和对零的好，还有他耍脾气时候的样，便，“非常任，虽然有时说话不大留余地，但也不会害你。是个很不错的人。”

    记者诧异地在本上写写画画。第二天见报的文章，字里行间就多了那么一层暧昧。

    卓凯阖上报纸，讶异于记者的发挥，看到谢铭走来，就微微有赧然。

    谢铭看见他手里的报纸，笑笑：“学得快啊，知怎么说话，怎么搏版面。”

    他讲话一贯都是这神气，很不讨人喜。但卓凯听得他这次说话并没有什么着意的轻蔑，可能在谢铭看来，学会说话和争取曝光是演员最基础的本领。

    “谢铭。”最近卓凯也学剧组的其他人开始叫谢铭的名字，刚开时不习惯，像把心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喊来。但到后来已经越来越顺，甚至连跟他谈都像是十分自然。甚至对着他，还能胆大包天地调侃。

    “昨天记者告诉我，这次我得到角是因为你的推荐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这倒是新鲜，我怎么不知。”谢铭过来在太伞底坐，随手去翻卓凯挂在椅上的包，那里面总会有他喜的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是知的？”卓凯笑着摇。

    谢铭翻到一包鱿鱼丝，掏来，拆开，讲话时漫不经心：“呵，那就多了。我知你抢不掉我的风，在他们面前只会说我好话，能够轻易被我欺负，演对手戏也算凑合，而且……”

    卓凯一直看他说话，见到谢铭盯着自己的睛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，然后停止了话题，不再说去。

    “而且什么？”他禁不住追问，坐直了，心里咚咚地起来。

    谢铭皱皱眉，撕扯着手里的鱿鱼丝：“这包装真难拆。”

    卓凯一把把鱿鱼丝抢过来，利落地撕开：“难有什么秘密，是你知什么而我不能知的吗？”

    谢铭拿到又回复了原先的神采，捻起一鱿鱼丝，放到嘴里，一边慢条斯理地咀嚼，一边定定看着卓凯，意义不明地笑：“对，你不能知。”

    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   拍摄在四川行到第二十来天，终于来到靠近市区一些的地方。大家的住宿条件终于改善，几个主要演员和导演们都另住五星级酒店，据说归功于这次投资方大方的预算。

    拍摄到现在，卓凯几乎顺理成章成了谢铭的零采买和仓储负责人，每次换地方都要替他把东西一袋一袋搬去。这些事虽然琐碎，他也没有推给助理，大概是仍旧不习惯支使别人，每次谢铭吩咐的事，都是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谢铭在前面把门打开，他就在后面拎着东西跟去。开了门，前面的人却没有向前挪步，像是微微一愣。卓凯的目光越过他肩膀看见房的沙发上坐着个中年男人，正抬微笑着看向门。

    谢铭很快就带着雀跃的语调问：“怎么亲自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来看看我的投资，自己生意嘛，总是要关心关心的。”男人朝他招手，谢铭脚略迟疑一，就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卓凯在门边把袋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