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从上到，从里到外，仔仔细细地一件一件解开。

    谢铭却觉得他像在剥一只粽。

    “别婆婆妈妈的……”他皱眉。

    卓凯一愣，意会过来，竟放弃了去脱谢铭的上衣，一把拉开自己的带，拉，然后抓住谢铭的往扯开，把他整个人都往自己上放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……”谢铭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叫，就被卓凯凑过来的嘴堵住。

    他被拉着靠在卓凯上，一手勉撑着沙发靠背，只觉得重心一个不稳，自己，加上的那个人就要一齐从沙发上去了。

    卓凯却吻得昏天黑地，忘乎所以。

    他上衣还没有脱，谢铭却被脱了一半，赤的膛贴着粝的外，来回。时而尖会过冰冷的衣扣，忽如其来的金属让他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两个人律

    动着，息着，到达了端。卓凯松开亲吻的嘴，大。他把埋在谢铭前，柔的黑发随着呼的起伏，一一磨蹭着谢铭的。

    谢铭抚摸着那乌黑的短发，觉到卓凯环住自己背脊的手丝毫没有松开。

    他轻推了推，青年还是没有放开。

    他就像一株倔的苔藓，顽地缠着谢铭，任后者怎么样挣动，也不松开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要麻了……”

    卓凯这才清醒过来，抬起，睛里竟然有些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他放开谢铭，将他扶到沙发上，拉过原本用来盖的薄毯，轻轻披在谢铭上。

    谢铭是受不了麻的人，见他这样，就故意放冷了声音：“就这样而已？”

    卓凯一张脸期期艾艾地凑过来，本想要再亲吻他，却在吻之前就被被后者拎住衣领，一啃了上来。

    谢铭一又跨坐在他上。卓凯却一手揽住他腰，一手抱住他大，让他双叉在自己后盘住，然后一站了起来：“我们去房间。”

    后来的缠绵，一直持续到半夜。

    卓凯在谢铭的床上一直睡到天光大亮，伸了一个懒腰睁开，旁却已经空了。依稀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，谢铭大概已经去。

    他也没有在意。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逐着谢铭，而谢铭则可以依然故我地他自己的事。何况现在这个时期，本就就有很多事要张罗，谢铭一面理着财务方面的问题，一面还要应付那些莫须有的谣言。

    卓凯到了客厅，看见扔在地上被成一团的杂志，俯捡起来。

    上面是谢铭的报，说他十五岁起被人包养，还挖了包养人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。

    最残忍的是，上面放了一张谢铭光童星时期的照片，和他十五岁那转型片《少年》的剧照。前者笑容明媚，后者的面容虽然还是稚青涩，神却已写尽沧桑。

    各暗示，不言自明。

    卓凯一把将杂志甩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冲洗手间，打开龙往脸上泼了泼，然后两手撑在洗手台上，对着镜看见自己一脸苍白。

    “可如果是呢……”谢铭昨晚所过的话在耳边回响。

    如果是他们说的那个样呢……

    谢谢斑斑辛苦帮楼，谢谢LS的菇凉回帖！

    -------------

    卓凯不是想自欺欺人装作什么都不知。只是，就算知，他又能什么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