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并无男女之事，所以，才未能成事。”

    郑氏经事颇多，阮玉澄虽语焉不详，她却也从这羞带怯的态度中，瞧阮玉澄心意来，屏退侍女，温声：“你可是中意楚王殿？”

    阮玉澄只是面红，却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我在皇后娘娘那儿还有几分脸面，去提一提还是成的，”郑氏倒是真心实意为她打算：“可你也得想清楚，楚王的份使然，你必是不得正妃的……”

    事实上，这句话还是郑氏说的客气，以阮玉澄的份而言，便是侧妃，她也不得。

    南越贵女，到了大周，可就不值钱了。

    一个番名压过去，保能叫许多人退避三舍。

    在这南越被大周击垮，派军接之际，别说是阮玉澄，便是南越公主到安，也未必能有多少面。

    “楚王殿对我无意，若是再三纠缠，反倒叫人厌烦，”阮玉澄摇，黯然：“义母一番好意，我自心领，只是去求皇后娘娘，却是不必。”

    她这样推拒贴，反倒叫郑氏愈发心疼，念及她逝父之痛，更是：“你义父是人，还不知是如何同楚王殿讲的，义母也不是叫皇后娘娘着楚王殿娶亲，只是问明他心意，叫你们不至于错过罢了，你不许再摇。”

    阮玉澄一双目落泪来，愈发楚楚：“义母大恩，我竟不知如何以报……”

    说就，郑氏将阮玉澄安顿好，便往里递了牌，收到回信后，便品大妆，往甘殿去，同皇后说了这事儿。

    “倒不是我推诿，”锦书委实不想掺和这事，更不必说五年前她就持过，都被承安言辞拒绝：“楚王并非我所，年岁相差又不大，我去说这些，实在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郑氏也知这事儿为难人，可到底要试一试才成，求了许久，始终不肯离去。

    锦书被她磨的没办法，只答应将她话原封不动的递给承安，问他意思，其余却不再。

    郑氏连连诚谢，再三致意，方才离去。

    她走的是痛快，却给锦书留了麻烦，对着窗外斜，神良久。

    五年前，那个少年跪在她面前，那样真意切的、说他真的喜自己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他说的那句话，锦书是信的。

    她相信那一刻，面前少年的的确确心慕自己，也愿意相信她的意。

    可是，这样的意，真能天地久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