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我去找郑奇胜，是为了一步查清真相。我那时觉察到你有什么难言之隐，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
    狄言立刻就开心了。他看看祝时祺，似乎想什么，却又不好意思，最后只嘟哝：“那你也可以叫上我一起啊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睡着了。”祝时祺小声说，“你最近一直休息得不好，很久没有睡得这样香。我……舍不得叫你起来。”

    第七十章 循环之后（7）

    狄言听了祝时祺的话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反应，只是搓了搓脸。过了一会儿，才郑重其事：“你以后不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不能丢你独自行动？”祝时祺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狄言将冰袋随手一抛，一把拥住祝时祺，无比珍惜地用双臂将他抱，在他脸上亲了亲，蛮不讲理地说，“不许随便说这么可的话。”

    祝时祺被得的，忍不住笑：“哪有你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遇到危险，就快走，抛我没有关系。”狄言又亲亲他，告诫，“但不能这样，万一我控制不住信息素，会把你坏的。”

    “坏也没有关系。”祝时祺小声说，“狄言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狄言却已经吻住他。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甜温柔，而是带着些许失控的霸与蛮横。正如狄言之前的宣言，他如今确实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。

    祝时祺觉到微微的窒息，在剧烈的心声中，周围的世界仿佛扭曲失真，就像坐在速飞驰的飞梭上，远眺天边时看到的那样。

    似乎是察觉到祝时祺的分心，狄言轻轻咬了他一，才抬起不满地问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狄言，你说……我们，是真的吗？”祝时祺注视着他，漆黑的瞳仁，有些少见的无措。

    狄言沉默许久，才叹气，放开祝时祺，继续将冰袋敷在上：“我也不知。这些天，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。但很可惜，没有答案。因为我不知，我所寻找的‘答案’，是否也是他人预先设计好的。”

    狄言陷与祝时祺同样的逻辑悖论，不过，他却有另一个解决的办法。

    “都是假的也没有关系。”狄言调，“关键是，什么才是‘真’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