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舱时，又想了想，对他：“你等等，我去拿一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哦。”白沐霖尚于懵之中，有搞不清状况，刚才的一个小时里，他似乎了件不得了的事。

    柳闻止给他系好安全带，开启了自动飞行模式，设定好飞行路径，告诉白沐霖：“如果十分钟以后我还没有回来，你这个红钮先走。”

    白沐霖终于收回了心神，有些不自然地问：“你要去什么？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盗尸。”

    白沐霖：“？？？？？？”

    柳闻止没有过多解释，直接去往存放2号尸的实验室。2号的尸是朗基公司在行生违禁实验的直接证据，一个小时之前他将这作为晋升的板，一个小时之后他要亲自盗走以保护朗基的利益。他谨慎地从边人的谈中倾听着风，暗自庆幸发生在程夜房的事并没有在短时间传遍甲板。程夜现在大概是趴在龙骧上哭吧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对付他，使得他在众人前依旧是程夜最得力的属，煌夜号上的大副。

    柳闻止走到实验室外，破坏了监视，然后推门而，以一贯以来的吻冷静地命令实验人员将尸装箱，送往13号星舰。船员已经习惯于将他的命令等同于程夜的命令，此时本没有人质疑这样的意义。柳闻止冷看他们动作着，扫了一手表：他打心里希望程夜再哭得久一儿。

    他刚走实验室，就看到林挨在拐角，圈红红的。

    柳闻止一愣，慢了脚步，默默看着他，仿佛在等他先开。

    林背着手，缓缓踱来，低着：“你……你在想什么啊，这太荒唐了。他是Omega，你也是啊，这怎么可能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的不是这个。”柳闻止沉静。

    林仿佛被他的话灼伤了，蓦然抬起来，碰到他冷静到悉一切的神，又挫败地垂去，泪一滴两滴落在旧球鞋上。是啊，他想说的本不是这个。两个Omega又怎样，他们也是两个Omega，可是呢？自己却喜上他了。而糟糕的是他知，他本就知，他一就看破了自己的怨恨和嫉妒，他是不是会云淡风轻地告诉他，都是自己的错觉？然而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，他输也要输个明白。

    “你本认都不认识他的，你们之前还是敌啊，你怎么可能喜上他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很好。我曾经对他有偏见，但是稍稍接就发现没有办法讨厌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讨厌和可以结婚还是有区别的吧！”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绪。

    柳闻止沉默良久，：“你想问的，你也都清楚。”

    林的瞳孔一缩，愣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