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抓了个纸袋放在嘴边。柳闻止切换成自动飞行模式，抬起两人之间的扶手，将递上：“很难受么？听说刚怀的人是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也没人来抓我的，我就等一等你好了。”白沐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沮丧。

    柳闻止直接改变了航线去帝都。原本他是打算回不远的朗基旗舰上，但想到程夜发现尸丢了肯定第一时间上旗舰搜查，便让白沐霖联系总公司尸销毁的理。白沐霖浑浑噩噩的，此时听从了他的建议，有些后怕的拍着膛：“我忘得一二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着就好。”柳闻止，“顺叫律师也到场，为我们作订婚公证。”

    白沐霖有些尴尬了。

现在选择去过的人生真的有那么重要么？然而他是个聪明人，知柳闻止的选择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。他有更看重的东西，在失去那些与失去自己之间，他选择失去自己。也许他会痛苦，会后悔，但绝不是现在。

    但是他说，是的，过，你是遗憾。你没有输给任何人，但你输给了那天文数字的钱和手通天的权。以及，不要等我。

    “也许。”柳闻止凝视着他的睛，“但即使我回来求你，你也一定不要因此沾沾自喜，然后可怜我、原谅我，因为伤过的心拼回去也与从前不一样了。现在及以后，这世上有的是愿意容忍我背叛的人，你不能他们其中之一。你只剩自尊，就绝不能放弃它去一个人。我将不会再多看你一，多与你说一句话，我这一生都会是别人的男人，而你一定会遇到谁，他将你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，不用你输得一无所有。”

    他不服输地歪着看他，里似有挑衅：“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白沐霖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机会：“那个，你看，之前我也不知我怀了程夜的孩，向你提了这要求，现在想来对你很不公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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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现在恨不得柳闻止说的是：哈哈，我们之间没什么，都是你一厢愿的错觉。

    林蹲来抱着自己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用他此生所见最温柔与哀伤的睛。

    柳闻止把尸运回星舰，是十三分钟后的事了，白沐霖还坐在那里愣愣等着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一片静默中，白沐霖开，然后突然一阵恶心上涌：难过，想吐！

    柳闻止说罢就走了。

    白沐霖捧着肚，觉得一切都好混，完全无法可想了。难是因为怀的人会间歇神错么？虽然脑海里也有跟柳闻止怎样达成易的全过程，但总觉得自己当时是着了，才会说那样不负责任、无耻之尤的话，现在赶跟他说刚才只是演戏还来得及么？！虽然这样似乎还是不负责任、无耻之尤，但总比一错再错好吧！话说柳闻止为什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来啊！

    “没事，反正我们也不会有孩。”柳闻止轻描

    他现在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，仿佛觉得在梦。他竟然提议跟柳闻止结婚！他特么不是个Omega嘛？他是哪搭错了才会跟一个Omega在一起啊！还是柳闻止！他不是自己的敌么！说起来……除了敌关系之外他本就不认识这个人了！后来还跟他一起，拒绝了程夜的求婚？！等一，这个的确是他一直想的事呢，怎么没有把拍在程夜脸上，好想重来一遍哦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在这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