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无可忍才跟他分手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？？？？？？”

    程夜提醒他：“你小心，他疯起来要杀人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我没有遇到过这事。他对我很温柔。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5月23号那晚你还记得么？我坐在街边让你来接我，只穿着睡衣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记得。那比你现在穿的多了。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那晚我上带伤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陷了沉思。

    程夜试图接近他：“老柳，对不起，我提了分手，没想到他祸害了你。我现在决定承担起这个责任，我不地狱，谁地狱？我来结婚，你自由了。”说着试图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柳闻止使了个，那如有实质地把程夜的手隔开：“你说他是5月23号发的病？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那时候我与他并没有集，也没有看他上有现如今的人格存在。这说明发病的是你的白沐霖，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这时候还分什么你的我的，他火起来不是你是我，全都杀了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等一，你的白沐霖今天还在跟你约会，说明他也不是那个想杀你的人。5月23号晚，他神分裂，分裂另外一重人格来杀你，那个时候我的白沐霖还远未现，等于说有三重人格存在。”

    程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柳闻止拿枪抵了抵他的：“真的有三个？除了你我各一，第三个狂暴人格是谁？”

    程夜守如瓶。

    柳闻止故技重施，淡然地将枪对准了白沐霖。

    程夜真是一办法都没有：“你是没有注芯片的Omega？”

    柳闻止：“不然我怎么军校？——这和芯片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程夜说了三个字：“阿兹因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便坐到了沙发上，把发推到脑后，赌气：“现在那个跟你缠缠绵绵的白沐霖无疑是阿兹因特意为你准备的，他的思维并不真实，全是计算的结果，你的就是一场算计——他很合你的心意，因为他生来为此。”

    柳闻止打量了他几，取手帕了枪，收回了枪中。整个过程他都小心地隐在窗帘后，确保白沐霖抬的时候看不到自己的影：“朗基系统？它能控制它的小总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