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的追问。

    不过，岳灵没让他得逞。

    “小夜, 我知你现在可以说话并且清醒着的。回答我, 尹照为什么要去, 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和他吵架？是不是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吵架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岳夜语。

    岳灵凝眉：“你从小说谎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说他去解决一些事，会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在这里哪有非解决不可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就是离开散心, 随便找的借吧。”

    岳灵垂眸沉默一会, 随后说：“他需要散心吗？”

    岳夜心虚地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瞒着我呢？”岳灵呢喃一句, 似在自问。

    一会后, 岳灵抬手太：“你先回去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岳夜哪敢啊, 灵域的运作需要本保持清醒，否则兄会很快应得不寻常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我不困。”岳夜摇。

    “小夜，”岳灵还是不甘心, “尹照能力弱，很容易遇到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真的不知他在哪里, 而且又不是我给他制造危险的。”

    岳灵凝视他一会，说：“你心神不宁, 在担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刚被破，安宁不起来, ”岳夜抬，“你不去开会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走吧, 尹照又死不了。”

    岳灵幽然：“你为什么会知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难不成我要说我希望他死吗？算了，本来就是死人。”

    “小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就是因为他不在你也不在, 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，才走去闲逛的啊，其余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岳灵察觉到从弟弟上是问不到东西之后, 便开始回溯此刻之前发生的事。

    从那日尹照莫名其妙地变得安静，到他主动求，再到陷在床上办那事，最后是今日自己发前他的懂事行径，岳灵逐渐从这些回忆中琢磨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他是不是还有见过其他人？”岳灵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啊，又没有时刻盯着他。”

    “想想，然后说你记得的。”

    岳夜还没想就摇：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