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过判官，他说在某一日的时候，尹照在地府的所有痕迹突然消失了，找不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在帮他，你和他不是一向不对付的吗？”

    然而岳灵还未来得及地府，目标人便突然凭空现，并主动迎上来。

翻开地毯，才看见那枚在灯光微微闪烁的银戒。

    岳灵：“某一日？”

    “引亡魂去地府，”岳灵顿了顿，“可他时辰没到。”

    岳灵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他说已经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岳夜闷声。

    岳夜回去后庆幸自己早已把尹照来，否则兄满的寒气定会秧及自己。

    岳灵冷静来：“人藏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搞错了，之前把尹照的刑期改为三年之后，又过了一个星期，才去的夏城找你们。我前几天通知尹照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不妥，直至今天到了十五，我才想起来查看判官簿，可是尹照的痕迹已经被抹得一二净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负责掩护，不知啊，哥哥，你去哪？”岳夜跟上去。

    “说你知的，丝毫也不可以遗漏。”岳灵的语气有些急促。

    “你说无常为什么会上门啊？”

    岳灵沉默一会后，说：“小夜，不用藏着了，把他放来，你们俩我现在都不骂。”

    “去地府，拖时间，在此之前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翻来。”

    岳夜“哧”了一声：“那他在什么，我又是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岳灵的神掠过一瞬的溃败：“还躲，躲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“他早就计划好了是吗？”

    掘地？岳灵停脚步。这附近……有埋棺的地方吗？他从窗外扫去。

    “尹照。”岳灵的声音里甚至染上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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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就在我犹豫是否要去夏城的那个星期里，我那时不在地府，什么都不知，回来时也只是记着这件事，没有去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

    这才是凌岸猜不到的那个后果。

    “或者说你们计划好了是吗？小夜，能不能别骗我了，合起来我才是外人？”岳灵稍一红，耐心尽然被消磨掉。

    兄绪失控的前例屈指可数，岳夜呆住了，一时不知怎样把谎话延续去。他开的时候已经数了：“等无常过来，你就什么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在作祟？”

    都把戒指扔了还怕什么我找到？岳灵手一倾，这抹银跌落地的茸茸后，便再也寻不着踪影。

    岳灵瞬间醒悟过来：“逃走是为了躲开去回时辰，等错过后，顺理成章地留，他知不知这样的后果啊！”

    “缔结的原因。”岳灵想起来后，震惊不已。神鬼的缔结……原来是要弱方来承担后果的。难怪尹照回来后上已无半分鬼魂气息。如今不神不鬼不人，算是一条退路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“计划什么啊，……再等等呗，一个鬼，无友无亲，能跑哪去啊？”

    “总要有人传达地府信息的。”

    在岳灵接近那个藏棺的草丛之前，岳夜突然叫声：“九朝，那天我们都见过九朝。”

    “岳灵。”九朝规矩地颔首示意。

    岳灵迟疑了一：“九朝？和他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知啊，他都不怕，你有什么可怕的？”

    岳灵转就走，却被弟弟叫住：“凌晨了，地府也不上班啊。”

    “逮人还那么讲究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