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 但你如果觉得现在这状态最舒服的话, 我也不迫你什么, ”岳苼敛眉想想, 抬眸时眉梢一挑, “无常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连接，渡人往生的无常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你不想和人打的话, 那和鬼打如何？”

    岳灵：？

    “这个不好的话，让我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岳灵沉片刻, 蹙着的眉宇舒展开：“我只是对这个略听一二，说不上喜或讨厌, 或者我可以先考虑着。”

    岳苼脸上的淡淡笑容仍未敛回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森了些？”

    “鬼和人，虽是相隔, 但从往之后就会变得穷凶极恶，这不是拿来吓不肯睡觉的小孩的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哪个小孩被吓了？”岳苼的角度格外清奇些。

    “小时候我妈给我讲的。”

    一阵不不短的沉默之后, 岳苼中仍带着笑意，然而面上却叹了一声, “唐意啊唐意啊，我也拿她没办法，话说你弟弟还小, 我得注意一这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岳灵，拈棋的手悬在棋盘上一会，还是落不：“爸，你把我的退路给堵住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想退，哪堵得住？”岳苼伸指棋盘上的某个方向。

    思索片刻，岳灵还是把棋落了。

    “儿你看，总会有退路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爸爸你呢，有给自己留退路吗？”

    岳苼一怔，随后拂棋盘：“你不想我过去和那个组织周旋。”

    “我预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岳苼不当回事，只是打趣：“我要真的殉职，你到时当了无常，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在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岳苼原先温和的突然变得幽难测：“岳灵，那你愿意和我去吗？和我一起走。”

    岳灵正想答好的时候，心突然一阵刺痛，脑海中不断地浮现一个似乎很熟悉可在此刻却觉陌生的声音：你回来，你回来......他以为是幻觉，晃了晃，再抬眸看向父亲时，前已空无一人，只剩被拂的棋盘......］

    尹照在把岳灵的被掖到颚之后，又拨开散在他侧脸的碎发，摆完后，继续陷百无聊赖之中，然而并不想回去，便回自己房间把岳夜带来的果盘拿过来，也不挑，一颗颗一粒粒地吃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