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威是华资金的大区经理，是个江湖气很重的人，他混过黑社会，卖过毒品，蹲过监狱，据说还杀过人——总之，从他上，可以满足人们对“社会你威哥”的一切想象。

    李威是周婧妍的老客，也是老熟人了，再加上他总以“人”自居，周婧妍在他面前会更随便一些。

    当小倪关门走后，周婧妍又躺了去，虚弱地说：“啊啊啊，威总，我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？”李威半笑着坐到她边，“周总你这家大业大的，死了公司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还周总，还家大业大……”周婧妍苦笑着，“我是个的总，就是个他妈PPT的。”

    “啧，周总你是本科生，文化人，怎么一张嘴就说话呢！”李威坏笑着，“还是说……你最近是想了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威伸手去摸周婧妍的大，周婧妍一把打开，嗔：“！臭不要脸！话说回来！尾款呐！你这都欠了多久了！不是说月初打给我吗！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周总，现在你也知，这个经济的大形势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妈的大形势！”想到昨天也被黄总用这三个字敷衍，周婧妍真的有恼火了，“张嘴大形势闭嘴大形势，你们就是破坏大形势的人啊！”

    “是，是。”李威赔笑，“我今天来呢，就是想跟你商量一，今天先把一半的钱打给你，后面的钱，怕是要月末了……诶诶！周总你别急哈，因为是月末嘛，我已经跟领导提了，额外再给你当月我们销售额的5个，就当是违约金，怎么样？周总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周婧妍本以为他今天是来胡搅蛮缠的，结果一听到会有钱拿，心好了不少，又听到李威说额外提，难免心怒放。

    当然，脸上决不能有半喜形于。

    “才5个就把我打发啦？威总，不是我说，你们大公司，销售额说多少就是多少，你要是说，这个月只开了一单1000块的基金，到时候给我15块钱，我能说什么？你还能让我去你们那里查账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妈的，”李威笑，“要是我们团队一个月就1000块，别的不说，我他妈的就黄浦江了！我跟你兜个低，现在我们业绩已经有50万了，这几天再冲一波，月末达到200万，不是问题！周总你再算算，有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10个。”周婧妍开，“不然，以后你就别来找我了！”

    “诶呀，这个真的是……”李威为难，“我怕是要请示领导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请示领导好咯。”

    周婧妍抱起胳膊，扭过去看窗外，两个人谁都不说话，气氛尴尬起来。

    半晌，李威开：“诶……总之这个，该给的钱没给到位，这个是我的不对，所以我今天特意准备了个小礼给你，嘿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“啥？”周婧妍冷冰冰地问。

    李威没说话，拿过书包，掏一个致的小盒来。

    周婧妍接过打开，里面有一细细的金属，旁边还有一个小。

    “这他妈是啥？”周婧妍抬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呀，是，”李威坏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？”周婧妍瞪大睛。

    “对呀，这个东西，直接从里去，直接刺激前列，要比我从后面你，更直接，保证让你到天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