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，这次用的是陈述的吻。

    他低沉的，带着淡淡沙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山里似乎都有了回声，她不由地抓住了床单，然后小声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黑暗，雨声，山，摇曳的烛火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血沙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歉？”她有一茫然。

    “我对你产生困扰了……如果是你哥或者是茶叶他们，你绝不会这样吧。”他的声音很认真，他是在真真切切地歉。

    “不是啦。”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她更慌了，“没有，这不关你的事——我很喜和血沙你呆在一起的……我是说，不是因为你和我独而到不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是在期待什么了？”血沙说，“所以，现在因我没有满足你的期待而不开心？”

    “期待？”她将这个词重复了一遍，然后轻轻摇了摇，也不对方能不能在黑暗中看到她这个动作，“我不知我应该期待什么，而且，那是不对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指的是那方面的话，我不会满足你的任何期望。”血沙说，“我不会碰你。”

    “连一亲近都没有吗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我会停不来的。”即便说着这样的话，血沙的声音依旧很沉稳，“我会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你害怕失控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害怕失控。”血沙淡淡地说，“是绝对会失控。”

    她没有蠢到去问“失控了又怎么样”，她有欣喜，也有失落，所以她没有接话，只是闷闷地坐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血沙仿佛能看穿她的心事似得，说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其实我一直想问，你真的喜我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藏在她心里已经很久很久了，当初他酒后表白，里炽的她当然能看得到。可自那晚之后他又恢复了原本的样，没有多少亲近，也不再有不同的言词。她真的不懂那天他是酒后胡言语还是发自心，旁观者清，但相应的当局者迷。

    “喜。”他回答。

    看，就是这觉，即使说着“喜”，可他还是那副淡然的表，就仿佛他回答的是这场比赛用元素法师这样的问题，而并非所说的“喜她”。

    “我看不来。”她稍微有不快的说，有那么一瞬间她都觉得他是在耍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