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风又瞧了那鸨母，她真的是这玄清楼的鸨母？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啊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黄文才鸦片吗？”，余风问。

    鸨母想了想，说：“黄文才每次来都是开包间的，找的小倌也经常换，没有固定的喜哪个，他在房里的事，我哪知啊。鸦片这东西我也没多见过，定是认不得的。不过，他好像每次来怀里都会抱着个小小的香炉。但是，这放着也没多稀奇，有的客人就是喜用自己的香，什么七八糟的都有。有一次，一个糟老不知带了什么香过来，活活折腾了我们一个小倌两天，最后竟把自己给断气了，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这事给掩了过去。”

    余风觉得有些恶心。

    季辰远又问：“是什么样的香炉，里面的香，你还记得是什么味吗？”

    鸨母说：“好像是个洒金扁腹三足香炉。楼里什么香都有，味都混杂在一起，我哪辨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用香炉烧鸦片，这是要造福人类呢。”，季辰闵嘲讽。

    “那黄文才找过哪些小倌，可都有记录。还有那个被开了苞的小孩，他在这吗？”，季辰远问。

    鸨母丝绢假装掩泪，“在的呢，我本还想留一年，等样式都学好了再推来，谁知，嘤嘤嘤，现在还躺床上病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记录呢？”，季辰远追问。

    鸨母放丝绢，说：“记录许是有的，但有的小倌早就被赎了，或是别的什么缘故，怕是凑不全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找来就是了。”，季辰远说。

    鸨母只得呐呐地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事，”，余风说，“黄文才是不是经常和那个什么汇通钱庄的张公一起来的，最近他还有来吗？”

    鸨母又挽了挽上一支金镶玉的簪，“张公最近也有来呢，这支簪还是他打赏给我的，我瞧着成是极好的。以前他也确实经常和黄文才一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可也带了香炉？”余风问。

    “好像有吧，”鸨母说，“但也没有总是带，这段时间就没有带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有人推开了门来。

    硠渊收了伞，甩了甩上的雨，手里还拿着一冰糖葫芦。

    余风再次看见了这个男人，心中疑惑更，想要看得再仔细些。

    一旁，季辰远的脸实在是不好，“你不如今晚就找他来兴兴吧。”

    余风觉周寒气萦绕，哆哆嗦嗦地转过，“不，不用了。你的技术很好…”

    鸨母看着硠渊，不满：“怎么，又不肯吃药吗？玄清楼赚来的钱就是给他买糖葫芦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