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远弹他脑门：“胡说！这一看就是抗日的仁人志士！”

    荣石开车了北平广播电台。要不是荣石，恐怕真的不来。站岗的日军小队终于查了荣石证件，还要查方孟韦的。荣石低声说了几句日语。方孟韦虽然听不懂，可觉得荣石的日语碴味也重的。

    亮亮绷着嘴看凌远，非常严肃地，继续看平板去了。李熏然莫名其妙：“他啥意思？”

    这个是千秋。方孟韦心想。

    “你是八路军武工队我是卧底凌汉三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，那你是什么人设？”

    凌远挠：“那得看剧角。”

    凌远乐：“帅脸就不能是坏人？你看我怎么样，得像好人坏人？”

    北平广播站是个二层小楼，不，看上去憋屈，躺地上似的。方孟韦跟在荣石后，默不作声地走了去。刚去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女声，着一味诡异但很利的中文在骂人。这女人个不，其实也不胖，就是脸上脂肪多，把肤绷得很饱满，让五官略局促。其实一般丑，没有能面那么夸张。

    李熏然认真端详半天：“嘶……老猾。”

    “就我刚说的人设。”

    “废话，我当然是代表光明与希望的男一号！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也一直没有真正地去查。”

    凌远屈起指呵了一气：“我弹你个男一号！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聪明啊，你当然永远能看来，哥不是坏人。哥是有魅力的亦正亦邪的黑暗心向光明的人设老掉牙的男二号呀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好吧。你大概会一开始很讨厌我，可是后来就不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认真的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凌远咳嗽一声：“大概是……鼓励我继续？”

    凌远无奈地看着李熏然，看着看着笑了：“不是不喜。只是那张照片从现开始，你就有恍惚。都过去的旧事了，何必那么上心。”

，我知你不喜这事。”

    李熏然忽然又兴奋：“你说咱俩要同在一抗战剧里，会是什么关系？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被她辱骂的是一个瘦的清秀男人，着镜，看着地面拉着脸。千秋骂得大声，只顾自己解气，骂起来滔滔不绝，方孟韦走了两步就听了个前因后果。原来那首诡异的杀苍蝇的儿歌就是这个年轻男人写的。广播电台有个节目叫“儿童时间”，专门宣扬大日本帝国的好，让小孩们为将来建设大日本帝国而努力奋斗。负责这个节目播音的姓王，写稿的姓孙，俩中国人。孙先生擅写故事，专门写中国古代忠孝仁义的故事，王先生在节目里念来。东拉西扯一番，就把

    “嘿嘿，我怕查来他万一是个汉卖国贼怎么办，着这么帅的脸却不是好人，多可惜！”

    李熏然抱着脑袋自卫，两个人闹成一团，打闹半天才想起来亮亮在家呢，李熏然把脑袋从凌远怀里来，尴尬地看亮亮。亮亮的注意力被他们从平板上引过来，呆呆地看着，冒了一句：“打骂俏。”

    李熏然一路从脸红到脖：“亮亮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熏然不幸被弹中：“嗳唷！你真使劲！……我看你更像个卧底什么的。抗战剧里经常演的那男二号，亦正亦邪两吃得开，黑暗心向光明，这老掉牙但绝对受迎的人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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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难不好奇……他是谁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