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    方步亭晃了两，有些站不住。一边的程小云行扶着他，让他坐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你知原因，何必这么堵我。从小你就比你大哥听话，从来没让我过心。你要走也行，总得告诉我为什么。我也好帮你去求人。”

    方孟韦攥了拳，了全决心：“在重庆读完初中我想读中，您却非要让我去三青团中央训练班。我不去，您就摔了杯。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泪，要是妈还在，一定会让我去读书，读中，读大学，国留学。谁让我没妈了呢……”

    程小云一愣，看着方孟韦。

    方孟韦哽咽一声：“对不起程姨，我不是冲着你，你不要介意。”

    程小云眨着泛红的睛叹气：“这么多年了，你把你想说的，都说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方孟韦平静：“哥离家前，我追去，想跟着一起走。哥却让我回来，让我一直在您边，好好读书。他去为妈妈报仇，我要念书个有息有学问的中国人，为祖国争气。”

    方步亭闭了闭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将功赎罪。”方步亭声音发抖：“孟韦，既然你想去法国，那你和木兰，一起去吧。”

    谢木兰正在家里哭闹。谢培东把她关在房间里，哪里也不许她去。谢木兰气得哭叫：“爸爸你怎么这样！你是封建家！”

    谢培东怒：“我就这样了！我是你爸爸！你少到外面撒野胡闹，老老实实呆在家里！”

    谢木兰白着脸：“我住到孝钰家里去，怎么就是撒野怎么就是胡闹了？孝钰呢……”

    谢培东冷着脸：“孝钰人家家里有事，没工夫陪你胡闹。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？我谢培东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那事！”

    谢木兰气：“我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方步亭被程小云搀着，走到木兰房里来：“木兰，不要这样跟你爸讲话。”

    谢木兰看到方步亭，仿佛见到救星：“大爸，您说说我爸呀，他不能这么一直关着我。”

    方步亭和颜悦：“他当然不能。我们木兰怀天，要看看这个世界，不能一直被困在屋里。木兰，大爸送你去法国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谢木兰一愣：“法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