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你，可总怕你觉得我太过不自量力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这个心思我便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燕北城拍了拍方砚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我明知你的况却还将你一人留，了事又怎能责备你。”

    方砚还想说什么却被燕北城打断了。

    “此事算是过去了，次谨慎些便好。你也心中也清楚这世上并非都是些良善之人，不能只担得起旁人的善，也要能承得起他们的恶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，心里、心里总归是有些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世如何就那样纷纷明明地摆着，善恶好坏也并非是随着你我的心意而变。既其中那索敬他他，要是怕了那又该以何面目自于世？”

    方砚听罢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我总归还是看不开。”

    “你既然清楚了自己先前的糊涂，往后重新来过也为时不晚。”

    方砚勾着嘴角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承、承你吉言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之后将碗筷收拾好各自睡去，一夜无话。

    其实方砚有些能适应瞎了之后的生活了，许是因为他瞎了的缘故，他对能的事反而越发的珍惜。他不大想让旁人以为他无法自理、同他照顾他。洗衣刷碗、看店推磨这些他都已经熟练极了，有几个常客都已经认识他了，见面还能简单谈几句。

    虽说他看着好像是越过了心里面的障碍，可他一想起来外面的那些人、那些事儿总归还是害怕。他不敢也不想离开燕北城这个铺。

    就这样过了些时日，魏羡之几乎是得了空便来找他，两人大约说的也都是些平日里自己遇到的琐事。

    魏羡之原先以为两人往应当是有来有往，他于先失后得，常常是算计别人而那人却还不自知。连对自己喜的方砚他也是这样，于是时日一两人愈发生分了，他不开心同时方砚心里也不舒服。

    但若是放了那些得失计较，其实只是看着方砚对他笑笑，他心里就会开心很多。

    贴彼此是不可用你来我往计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