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小里的，这事也得。可你三叔也不是那没见过世面的小，理说该看不起这举止才是，怎么就偏偏对这小丫这样不同了？”

    桓素舸似冷非冷地说：“谁知，也许这丫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好呢。”

    莫夫人想了想：“我先前就问过你，这门亲事跟你有没有关系，你都不肯跟我说实话，如今总算该说了吧？”

    桓素舸听了这句，犹如哑吃黄连，有苦说不，又像是被人用力刺中了心，索一笑，并不回答。

    莫夫人：“除了这个，我实在想不通，怎么突然间毫无预兆的，陛就能旨给这两人赐婚……这必定是因为三爷请求了的缘故，但是三爷无缘无故怎么会瞄到那小丫上去……”

    桓素舸见母亲说到准了，便：“不错，原先是我提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你这是何苦？”莫夫人失声。

    桓素舸一笑。

    莫夫人又低声：“你可知老太太那里也在猜？这件事可千万别告诉别人……不然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桓素舸：“我说不说，又有什么两样，就算别人知了也没什么，瞧三爷现在的样，恨不得全天都知他疼这没过门的妻呢，你可知，我方才要把锦宜带回家里去，三叔当面儿打我的脸，不许我带走，如今锦宜还在他的书房里呢。”

    莫夫人目瞪呆：“这……这成何统，老太太没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桓素舸摇：“我看老太太也被吓呆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像话，真是不像话，简直是为所为了不成？没有过门，没名没分的……真的什么也不了吗？脸面也都不要了？”

    桓素舸神怅然：“是呀，他说了不在乎了的。”

    莫夫人惊叹了会儿，突然又想到：“不过，话虽这样说，可是在老太太心里，毕竟是觉着这门亲事很不相衬的，如今又是这个形，只怕老太太心里更有梗了……你可千万别透去是你撮合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不相称，也拦不住三爷乐意呀。”桓素舸淡淡说：“我现在回想想，也许……就算不是我提，三爷也总有法的……也许直接就去求陛赐婚了也未可知。难老太太能阻止他？”

    莫夫人倒是无言以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