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一气，抬手绘制了一个符咒，然后转拉过叶尘的手，将符咒印在她的手上。

    叶尘不明白这是什么，东陵耐心解释：“若有一日，我了不该的事，你就用这个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他抬看她，认真：“杀了我。”

    叶尘愣了愣，东陵教会她诀，慢慢解释：“这是刻在我心上的一咒，如今我已将神与我炼化为一，若我死，神则会一同消灭。若日后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东陵弯了眉目：“我就把命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有这么一天。”

    叶尘低：“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东陵也没说话，他将她抱怀里，什么都没多说。

    后来的时日，他没再让叶尘离开，再一次不清醒的时候，叶尘依旧在他边。

    他拼命试图唤醒自己，拼命想去掌控，努力之，某一瞬间，他会清醒一，然后又迅速被驱逐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，叶尘和他都开始觉得，或许某一天，他们真的能掌控神。

    有一次，他朦胧中听见了叶尘的叫喊声。

    叶尘在叫他的名字，带着哭腔，叫得尖锐又心疼。

    他心里特别害怕，他拼命冲击着自己的识海，然后他“看”到了自己在什么。

    叶尘跪在他，被他抓着发。

    时间太，她觉得疼了，可他没有放开。

    放开……放开他……

    东陵拼命争抢着控制权，他看着那个姑娘痛苦的样，他心里焦急又痛苦。

    叶尘朦胧间觉有什么落在她背上，她回过，却看见是那个人，他哭了。

    他似乎清醒了，又似乎没有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，里却痛苦又绝望。

    那神扎得叶尘心疼，她撑着自己，反想去吻他。

    他低来，和纠缠在一起，叶尘目光温柔，在他耳边，轻柔了声音：“别难过，我不疼。”

    我不疼。

    怎么会不疼呢。

    东陵想，她一定很疼了，可是她还是在安他，顾念他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刺激得他发狂，他不顾一切冲撞自己的识海，几乎抱着玉石俱焚的态度。

    神似乎是被他惊到，也就是一瞬之间，东陵猛地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