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红虾放了手，黑衣人却没将手机和钥匙还给他。红虾糊涂了，问年的那个：“老五，手机也不能带去啊？”

    被唤作老五的黑衣人发旺盛，一密卷发，两撮鼻到了鼻孔外，国字脸，刀疤眉，说话时倒温吞和气，一拍红虾，把手机和钥匙递给另外那个年轻的黑衣人，由年轻人将它们锁了更衣柜里。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啦，大家商量来的决定，我们也是听指示事。”

    莫正楠上前说：“明白，明白。”

    他自觉手机，老五问他：“太爷没开车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车夫。”红虾。

    老五笑着：“冒犯了啊太爷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他给那年轻的黑衣人使了个，两人分别给莫正楠和可乐仔搜了，没收了莫正楠的打火机和可乐仔兜里仅有的两枚币。

    老五把搜来的钱包还给莫正楠时，莫正楠还调侃了句：“钱包你们不锁？信用卡都能用来杀人啊。”

    红虾接：“有钱能使磨推鬼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笑了，一片声笑语里，红虾和可乐仔给莫正楠开路，三人走了仓库最的一间大房间。

    木建筑的仓库里没有装空调，是玻璃天窗，光倾泻，屋里的人本无躲避，屋中四角置有电风扇，每台风扇前都放了两桶冰块，莫正楠踏门，一打量门附近那台风扇前的冰桶，里大半桶都是，冰块像冰山似的冒一个尖在面上。风过时，撩起涟漪，莫正楠抬往屋里看。房间正中央摆了张八边形的桌，四男一女分别占了五个方位，女的上了岁数了，了个蓬松的发髻，穿装短裙，脚上是双运动鞋，正翘着二郎拿镜补妆，那四个男人中既有老人也有青年人，有的在往杯里斟茶，有的拭自己的拐杖，有的在剥生米，吃瓜，嘴吧唧吧唧，动静很大。他们各忙各的，偶尔接着别人的话聊上几句，每人后都站着一个或两个神绷，材健硕的仔，没人往莫正楠这里看。

    莫正楠笑着迎上去：“不好意思，不好意思，路上堵车，让各位叔叔伯伯久等了。”他和大家一一握手致歉，“欣好，竹叔，庄伯，爷爷，言叔，实在不好意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