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了压迫，默默往后退了一，背靠在车窗上，“我就是顺嘴个对比啦。”他顿了顿，有尴尬地笑，“那个季大哥，你能离我远一吗？……这样有奇怪。”

    混沌底闪过飞快闪过一丝痛苦，松开了手，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顾月离笑了两声。

    混沌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气氛有尴尬啊。

    顾月离忍不住看一混沌，又再看一。

    今天的季大哥，真的很奇怪。

    到底是怎么了呢？

    混沌着自己冷静来，然后对顾月离说：“月离，我就送你到这里，你车走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啊。”顾月离愣了愣，反应过来，他又应了一声“好”。

    解开安全带，顾月离打开车门，车后又弯腰，“那我走了，季大哥你慢开车。”

    混沌察觉到突然靠近的白泽气息，脸微变，他匆忙对顾月离说了句，“完了给我打电话，我再来接你”，就踩油门，掉离开。

    混沌把车开山海别墅，上了架桥，又往速开。

    白泽的气息如影随形。

    沿着一个岔路了速，靠边停，混沌了车，手在袋里，“来吧，跟了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来打个招呼。”白泽从空中落。

    混沌冷笑，“当年的事，我可没忘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？”白泽的脸放了来，声音带着斥责，“雨神牺牲自己，挽回大地苍生不灭，但你在他死去以后又了什么？暗算应龙、麒麟、饕餮的事不算，毕竟当时的灾难，就是因为他们打架时不小心放引起了，但后面你故意引来天火烧毁建木神树呢？

    之后你又挑拨共工跟祝的关系，导致他们争斗不断，后面你也看见了，共工撞倒不周山，女娲为补天耗尽心力，从此避世。即便到这里，你也还不消停，又去挑起第二次神大战，还引诱穷奇去投奔族，死伤无数。

    你失去雨神，就成了疯，要让世界为雨神陪葬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疯了。”混沌怒目圆睁，声嘶力竭，凶兽气息暴涨，大地剧烈抖动起来，狂风呼啸，飞沙走石，树木晃得厉害，“凭什么我就要失去人？饕餮、应龙、麒麟闯的祸，凭什么要我们来承担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