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你还准备伤害他最重要的朋友——你想从小貔貅上取走神格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已经找到了雨神。”白泽凝视混沌的睛，“你想让他看着自己生存的世界被毁灭吗？”

    顾月离端正地坐在沙发上，特别拘谨。他有尴尬，又有不知所措，都想跑厕所了！

    将手里的果递给他，包晓云问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白泽的袍被风得鼓起，猎猎作响，“你知我的能力，我说的，就是事实。你不愿意告诉我族的事，没关系，我们自己查。

    于是女娲了江河湖海的每一滴，而后雨神以为祭，为涸的大地重新注新的源。

    “季尘。”白泽看着混沌，神严肃且认真，“我只再重复一件事——雨神万年前，跟神是挚友，如今转世为人的顾月离，很喜小貔貅，将小貔貅当成挚友，你已经因为一个过错，害死了神，如今你如果再伤害小貔貅，雨神恢复记忆，一定、一定不会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他已经受够了！

    “雨神不会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不明白，当年雨神选择牺牲自己来救苍生，就是他有大，你毁了世界换回他，他会开心吗？不会的。

    —

    那时还没有回，混沌以为雨神就此消失，从此陷疯狂。

    这件事，直到第二次神大战时，神终于见到混沌，才告诉了混沌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”混沌拍拍手，往后倚在车门上，“白泽，你是老年痴呆了吗？我刚刚才说过了，我最恨女娲创造的这些人类，还有现在这个世界，我想毁了它——族的存在，正好可以达成我的心愿。你觉得，我会告诉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毁了就重建一个。”混沌神温柔起来，“等月离摆脱了生死回，恢复记忆，我就带他离开。

    “族。”白泽说，“族的事，你知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让他快乐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小包！”见包晓云端着果朝自己走过来，顾月离像是见到救星，声音了好几度，他一把抓住包晓云的手，也不旁边对他使刀的黎秦了，“快快，坐，坐。”

    顾月离飞快扫了一圈周围，凑到包晓云耳边，跟他咬耳朵，

    “那你来什么？”

，只是他掌握了混沌的致命弱。

    万年前，麒麟、应龙、饕餮打架，不小心放了，那落山川，污染了大地的源，要除去，唯一的办法，就是替换天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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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神费千年，一凝聚起雨神的魂，又在回建起后，将它放回。

    整整三千年，他一次次看月离跟别人在一起……生老病死，乐哭泣，全跟他无关。

    混沌沉了一会儿，“如果可以，我也不希望伤害神的孩。”他摇，崩溃：“可是没有办法，我不想再睁睁看月离跟别人在一起了！”

    但我对你只有一要求，别碰小貔貅，别来妨碍我们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唯有雨神得到。

    另一边，黎秦别墅。

    然而神也告诉混沌，雨神的魂魄不稳，经不起他上古凶兽的气息，他如果太过接近，又和人类的雨神发生亲密的关系，雨神会死。

    曾经的大荒时期，没有人族、没有族，没有所有碍、碍事的东西，不是很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