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累啊。

    “就算布鲁斯这事先放一边，我在哥谭的事别阻止我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你指的是掉黑面，当上哥谭新的黑帮大佬，再找机会揍一顿蝙蝠侠，宰掉小丑的计划吗？”易凌啃着小饼，从洁白牙齿上“扑哧扑哧”往掉饼屑。

    阿福默默地翻白望天，不，他拒绝承认自己老爷有这不得的吃相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为什么你会知！

    对了，之前也是这个女人把他的甲给掀了吧？为什么是你，为什么总是你？！二少暴躁了，二少震怒了，二少要发脾气了——

    然后易凌放小甜饼，歪眨睛，一个甜甜的笑容，嗯，用布鲁斯的脸。

    哥谭公得没说的，一双蓝睛简直能勾人魂魄，更何况是心痴汉他很久的罗宾们。那自而外的甜笑容，让人再大的脾气也立刻消没。

    “我确实知很多事，却不能一一透，一方面我自己也记不清楚，另一方面如果擅自更改世界线，可能两个世界会合并，抑或是毁灭，而我们再也回不到自己的中去。”易凌难得严肃了一回，这是命运博士和他说的。

    谁也不能擅自更改命运，没人知会有什么后果。

    所以哪怕是红罩复仇这不会影响世界级大事件的小事，易凌都说得糊糊，就怕动不知哪个平行宇宙的哪一脆弱神经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趁着布鲁斯不在，在哥谭捣，我打不过你，迪克和提姆也不行。但如果你真这么，我会让通知正义联盟动手，这也是布鲁斯的意思。”易凌拍拍手上的饼屑，平静：“或者，你可以等一等，等布鲁斯回来后，再慢慢算你们两个之间的帐。”

    红罩沉默了，易凌给的选择很直接，几近威胁。

    就算他再怎么厉害，也不会想单挑正联的，光是绿箭加黑金丝雀就能让他吃够苦。而说实在的，没有布鲁斯的哥谭，仿佛缺少主角的舞台，他愿意等。

    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杰森扔一句狠话。

    不过如果他嘴角没有小甜饼的巧克力渣渣的话，可能会更有威慑力一。易凌想办法说服他留在韦恩庄园，毕竟这里比哥谭更需要他。

    “总得有人守着布鲁斯的，不然你还没报仇，就因为我太废害布鲁斯被杀，你不就白等那么多年了？”

    杰森摸思考了片刻，觉得很有理。夜翼其实很想拉着易凌的领咆哮：那我和提姆呢？我们不是人吗？我们难没有一直保护你吗？然而蝙蝠大哥只是木着脸，全程抱臂看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