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土逃去，挖得十手指鲜血淋漓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公平，杰森，我不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想说你不该有这样的命运，你就该泡在糖里大对吗？”红罩一就看穿了这个过分天真的女孩儿，他冷冷说：“你就该好好活着，而我们活该在泥潭里挣扎。”

    “而这一切，只是为了取悦你们。”

    关于漫画这事，他也听了一耳朵，但说实话，杰森不以为意。他漫画不漫画的，他的人生由自己主宰，被小丑杀了是小丑的锅，他要复仇也是自己的决定，难对方随便说几句话就能改变他的人生吗？

    没有谁应该受苦，包括易凌。但既然命运如此，就不要再想着后退或是抱怨。当年外星人攻打地球，她没有逃跑，当知布鲁斯“死”后，她没有推卸责任。

    你已经了选择，不是吗？而选择这个，就没有放弃的路。

    易凌叹了一气，她又一次抬看向雾蒙蒙的湖面，哈一气都能在玻璃上凝成珠。她伸手，看着那只久经历练的男人的手掌，或许终于意识到她已无路可退。

    “杰森……谢谢你。”小姑娘笑得甜，但说的话就不怎么可了，“不过你昨天和迪克打架，摔碎了阿福最喜的那个瓶，所以今天的小甜饼没你份了，不要这么看我，我不会分给你的，小甜饼这事没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，可恶！迪基鸟，你给我来！”杰森气势汹汹去找迪克算账了。

    易凌在他后笑得像只小狐狸，然后，在等待了如此漫的一个星期后，她又重新听到了那个熟悉沉稳的声音，带着几分疑问：“那边怎么了？你兴成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布鲁斯，就是你儿可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无论是迪克还是杰森，哪怕是提姆，用可来形容都很可怕，布鲁斯突然不想问易凌到底又了什么，反正有阿福看着，应该没问题……吧？

    “那个，易凌。”布鲁斯难得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“嗯？怎么了，布鲁斯？”小姑娘还不知自己即将听到一个可怕的噩耗。

    在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扭狠狠瞪了古一法师，这才痛不如短痛地说：“飞机失事的时候，行李都没了，嗯，包括你的手提电脑，我发现你云盘没有备份。”

    哥谭骑士毫不犹豫地甩锅：“重要的资料怎么能不备份呢？你看，没了吧。”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