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狐疑看向司徒岳，“这似乎不是你会说的话？”

    林砚摇，“你的打算还是同三殿说说吧。三殿既有这份心思，不会毫无准备，你若自己一意孤行，难保不会和三殿所想冲撞了。再者，三殿只怕不会愿意你牺牲自己的终幸福去为他谋算。”

    司徒岳面垮来，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是说我想不到这些吗？我有这么蠢吗？”

    林砚忙捂了嘴，咳嗽掩饰过去。给他倒了杯酒，算是赔罪。

    林砚一愣，转而轻笑，这般看来，贾母似乎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般疼贾政。对贾政的扶持，偏心只是其中一方面，更重要的一方面只怕也是若贾政当家，能保留她的权威。甚至可以帮她免除大房上位翻沈蘅之死的旧账的威胁吧？

    这又是什么事？林砚发觉，他不过一个闭关的功夫，这是错过了全世界吗？

    可问题是。贾母不是很贾政吗？贾政再如何，取个小门小没什么底的清白未婚女总是可以的吧？至于娶个二婚？当然二婚在林砚看来不是问题，可在这个时代的男人里不一样啊！更甚者这女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和传闻。

    林砚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，自己又拿现代标准来定义此世。在这里，盲婚哑嫁，无基础才是正常。便是自己，也从未有过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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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若是贾元与顾延凯能成，想来贾家也便不会走这一步了。可惜，顾家不答应。”

    司徒岳很是不解地看着林砚，“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，还扯上终幸福。谁人娶妻不是这样。以冯家的门第，不论我的正妃，还是三哥的正妃，都够了。再则，冯家也没过什么七八糟的事。冯家大姑娘看上去也是个懂事的。如何就是牺牲？”

    林砚扭过脸。

    所以，就因为这份？

    “你这主意，三殿可知吗？”

    这便是不知了。

    可是，我从未见过冯大姑娘，如何寻借同母妃说。我都快愁死了。本想寻你讨主意，偏你在闭关，我又不好打搅。好在会开了，冯家一个预订的场所来玩。冯大姑娘和冯紫英一起的。

    司徒岳将酒杯重重一放，怒视。

    司徒岳咬牙，叹：“是冯家大姑娘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冯家大姑娘？”

    “冯唐将军的，冯紫英的。父皇有意让三哥娶冯家或者魏家的姑娘。可三哥喜明玉郡主，自是不愿。偏偏父皇的意思忤逆不得。

竟大周女大多十五六岁嫁人，司徒岳既说十年前，那么莫家姑太太如今只怕也才二十五六，最多二十六七。放到现代，绝对属于年轻貌，血气方刚。

    我故意溜去，言说他们是会开业的第一批客人，亲自作陪，还同冯紫英赛了场。借故见到了冯大姑娘。彼时，她在隔休息间。我去寻跑完的冯紫英喝酒，刚巧听到她和丫在说京里的趣事，便说这一句。”

    我怕真到了那时，三哥会惹怒了父皇。倒不如我想个法，同母妃说我看上了冯家姑娘。再让母妃去和父皇提。以父皇如今待我的宽容，想来自是会答应的。况且他本也有意给我指婚。

    林砚轻笑，“看来，这位冯大姑娘比你看得清。”

    司徒岳一愣，呆呆看着林砚。

    司徒岳嗤鼻：“人家好歹是淑妃娘娘的亲妹，这份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