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，要挑什么病找什么刺才痛快。

    “当然啦！”钟天逸，“前些日不是浙江那边了个案，说有人冒充浙江学政到收受贿赂，还承诺只要是在他划定的句里面就可以找到来年科举的题目，很多人上了当，最后发现受骗了还怕人笑话不敢跟别人说……”他说着，若有所指地看了李谦一。

    卫属想起当时的景，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
    李谦素来仔细，见状心中一，：“怎么了?你没有看见圣旨吗?”

    “看是看见了。”卫属不好意思地，“可我从来没有见过，也不知是真是假。放在一个红的雕龙匣里，外面是明黄的，绣了五爪的金龙，卷轴是黑漆木的，不是什么玉制的……”他细细地回忆。

    李谦松了气，笑：“那就是圣旨。”

    压在卫属心上的大石被搬走了，他颇有些兴趣，对有欺骗他嫌疑的钟天逸：“钟公，你看，我没有认错。那里面还装着两圣旨呢?肯定是一留给我们家大爷供在祠堂里的，一张由皇里留着，用来可以备查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李谦愕然，，“有两圣旨?”

    “是啊！”卫属虽然觉得李谦的表有些奇怪，但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在李谦的心里起了多大的漪涟，“我当时还问承恩公来着，怎么会有两副卷轴，承恩公就是这样回答我的！”

    李谦和钟天逸换了一个神，两人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惊骇。

    里怎么可能同时颁两张圣旨，这又不是立了不世之功的庶，除了封赏嫡母还同时圣旨封赏庶母?

    可这件事怎么能怪卫属，他可从来没有看见过圣旨！

    “李谦，我看我还是去看一好了！”钟天逸收捡起刚才的嬉笑脸，面端穆地，“我看这件事不简单！”

    李谦望着走到赵啸边和赵啸说着什么的姜律和王瓒，一把抓住了钟天逸的手臂：“等等，你等等。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，你先别急着潜院，这件事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！”

    他的脑飞快地转了起来。

    曹宣曾说，他是受太皇太后所托过来的，而太皇太后最疼姜宪了，她老人家不会对姜宪不利的事。再就是曹宣，他刚才就在想，是不是自己和姜家的关系已经暴了，所以曹太后要对他手了，但曹宣到后并没有立刻宣旨，而是非要见姜宪。他就知，这圣旨肯定有问题。

    但他能觉到，姜宪虽然有时候不待见他，可关键的时刻，姜宪从来都不曾丢他不，更不要说害他。

    ☆、第一百九十六章 割袍

    这也是为什么李谦让曹宣去见姜宪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