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她就觉得李谦特别的好玩,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到了他那里都变得不平常,他总能找到好玩的地方。因而特别喜和李谦唱反调。
她习字的时候还不足三岁,手腕无力,师傅教她写字的时候,她总是拿不好笔,就发脾气,觉得怎么拿笔舒服就怎么拿笔,师傅不敢纠正她,等到渐渐大,有些习惯改不过来了,字也就怎么都写不好了。
李谦有些气。
能带什么贴的东西了,李谦找了一圈,还真没找到什么东西能
为姜宪的信
。
姜宪见他怏怏的,像被烈日晒蔫了树般没有什么
神,就有些不自在。
难他这个时候还没有开始学写狂草?
看来自己以后说话还是要小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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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谦听着立刻就打起了神,忙
:“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。还有曹宣那里,得再去一趟才好。”
姜宪想到前世她第一次见他是在四年以后……不禁莞尔。
姜宪思索着,又不知些什么能让李谦重新
兴起来,只好
:“你不是说要往京城里送信吗?我看时间不早了,你还是快去送信吧!免得又耽搁了一天。”
圣旨的来历,她比李谦更清楚。
因此她现在能写一手很漂亮的馆阁。
姜宪,送走了李谦,立刻躺在了罗汉床上,
地吁了
气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。”姜宪像没有看见似的,不动声地把狼毫笔搁在了笔架上,接过香儿递过来的温帕
一面
着手,一面
,“这
字
,只要是读书人就都会写吧?有什么稀奇的。倒是你,我听你说练得一手好狂草,不如写几个字我瞧瞧。”
她吩咐香儿去叫了刘冬月来,让他去请姜律过来说话,并
:“如果大公
还歇着,你留个
信就行了。他这些日
辛苦了,让他睡到自然醒。”
姜宪的确是故意的。
就这样随着李谦去太原肯
赵翌会不会发起疯来不顾不地
些有失常态的事,还真是谁也说不清楚。
他不由嘟呶:“你肯定是故意的。”
他兴致地亲自捧了笔墨纸砚过来,帮姜宪磨墨。
后来她了太后,需要在奏章上批字,那些翰林
阁的大臣们常挂在嘴边的就是“人如其字”,对她垂帘听政原本就有些不舒服,她因此
了很大的功夫练字。
李谦尴尬得不行,忙:“我那是胡
练的,
不得数,
不得数。”
他找了些卫夫人的簪小楷的字帖,准备有空的时候陪着姜宪一起练字的……现在落空了。
在她的印象里,李谦在她面前的时候话总是特别的多,像这样沉默的时候非常的少,一副受了打击的样。
李谦看了颇为失望的样,
:“你又骗我!”
刘冬月笑着应声而去。
她抿了嘴笑,:“要不,我给我写个纸
。太皇太后看了自然就信了。”
李谦这么说虽然有私心,可也有几分理。
姜宪开始想对策。
前世的这个时候,姜宪的字的确写得不好。
“好啊!”自上次在中李谦听姜宪说她的字写得不好,李谦变一直很想知
姜宪的字写到底写得怎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