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
    苏隐取回递审的军务，再次拜了一拜，“臣告退。”

    这才了御书房，刚好和赶来的太医肩而过，握了手中被盖了印的文书，心里稍稍吁了一气。

    这位赶来的赵太医可以说是司空闲的老熟人了，这几次受伤都是他把的脉，对他的状况也最为熟悉，然而这次对于圣上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把人折磨到衰竭也是没敢相信。

    他伸手一摸右手寸关，脉象细弱得几乎要摸不来。

    赵太医把完脉后先给他了碗参汤，又简单地查看了伤势，这便赶忙开药，让他们加熬制。鹤景楼瞥到药方上许多补漏养血的药材，这个过程司空闲依旧昏迷着，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。

    鹤景楼在他旁边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给他洗包扎伤，赵太医在它面前跪请示，“陛，公的这已经是气血两亏，得慢慢养着，不是一时半会能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朕知。”

    鹤景楼的语气一听就是不太好。

    太医壮着胆补充：“陛，还有……公的现在得贵养，若是再这么个伤法恐怕臣也无能为力了。”

    鹤景楼听心里去了，先是嗯了一声，又盯着他苍白的淡淡：“要想恢复到以前那样大概要多久？”

    太医答：“公先是受了寒，又是损伤了气血，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运作，现在已经是在吊着半条命。等他醒来每天辅以补血的药，心养着。现在血不载气，待血气足了，才能……”

    “朕问你需要多久，废话这么多什么？”鹤景楼语气还是平静，却已经是今天第好几次发火了。

    太医惊得连连叩，结结：“回，回陛，臣的意思是……公他……他可能以后都这样了……”

    第十三章：痕浅湮没旧迹，为君扫而待

    “病来如山倒，病去如丝，要想恢复没个十年八年的细心养护恐怕是难了，可人也在衰老，始终是回不到巅峰的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