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景楼收了笔，俯视着手中被他欺负得不住的人，问：“卿觉得朕这永字写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竖为弩，钩为趯，提为策，撇为掠，短撇为啄，捺为磔……”

    司空闲反而柔声安：“陛，都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鹤景楼莞尔，“横为勒。”

    那两个字刺得睛发疼，泪毫无征兆地落了来。

    司空闲无力地任他，最后几乎是同时。鹤景楼那东西来的时候他因为，连并拢双都不到，睁睁地看着那白浊顺着雪白的，一直到脚腕，脏了地上的几本书。其中一本他还看到了名字——周礼。

    鹤景楼将他抱起在后的书柜上，已经分开了他的双，司空闲注意到后的圣贤书，上面无不讲着礼仪德行，讲着克己复礼……他只觉得本本都在唾骂他不知廉耻，忍不住求：“陛，别在这……”

前日让务府给你制了几件衣裳，你穿上试试。”

    司空闲这才发现自己落泪了，木木地了，任由他抱着沐浴。然而这个过程也没消停，鹤景楼又要了他一回，把他得彻底没了力气。

    “是，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鹤景楼当然不会理会他的挣扎，将他跪在地上。司空闲怕扰了他兴致，不敢再反抗了，只得认命地将他的嘴里为他箫。等得了起来，鹤景楼直接抱起他分开双随便用手指了几就直接去了，司空闲哀叫一声，背靠着后的书柜，甚至有几本书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司空闲红了脸，又羞又惊，心里直骂他荒无耻。第二笔却是落在.的红上，故意停了很久，一酥麻的觉传了上来……

    “可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为侧。”

    司空闲看着他已经拿起了最的笔，沾了墨，第一笔就落在了自己锁骨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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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空闲睁睁地看着他继续落笔，还专门往他的地方去，心里直说荒唐，太荒唐了，却无力拒绝。

    白日宣，如此荒诞的事他以前想都不敢想。

    司空闲，.已经微微抬，这反应遮也遮不住，只得讨好求饶，“陛写得自然是举世无双，臣望尘莫及，佩服佩服……唔，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鹤景楼占有他过后看着他乖巧顺从的模样，心里越发喜，恨不得占有他的每一分每一寸。他执起那只跟自己五指相扣的右手，那是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，只是小指地垂着，已经彻底断了。鹤景楼突然觉得一阵心痛，他低吻了吻那手指，轻叹：“小闲，朕以前怎么会这么对你？”

    这滴泪像是落了鹤景楼心里，的发疼，他吻去怀里人的泪哄：“不哭了，朕给你洗净。”

    鹤景楼见了他心就极好，哪肯放开他，反而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，把他衣服脱去在桌上笑：“急什么？卿还没教朕永字八法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请陛先放手……臣才能……”

    鹤景楼比他，这个姿势他本没法站稳，只好搂着他的脖。鹤景楼却能到最，把那人得足尖都没法着地，开始还想推他，最后还是认命地随着他的在望中浮沉。

    “什，什么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