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闲没回答，他离开半山亭的时候，桌上的酒还是温的。陆婉就算是被化去了大分力虚弱至极，也还能抵抗，但让苏锦应付定然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“婉妹，路上走好。”

    司空闲走到山时轻叹了一声，心里虽然有愧，但更多是轻松。停了一会，就听到风声掠过，一位穿红衣的女孩轻灵地落到他后屈膝跪，了声“王爷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来，和陆婉一模一样的面容，司空闲弯腰扶她，柔声：“从今天起你便是陆婉，她可不会这么称呼本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司空闲又嘱咐：“她熟人不多，都跟你介绍过了，别和任何人走得太近，一场仗就让她战死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女孩起依旧低以示恭敬，司空闲笑了一，摸了摸她的柔声安：“本王知你在想什么，你放心，只要本王在，就不会放弃复国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一直都相信王爷不会抛弃齐国。”

    女孩轻握住他的手轻声说，他的手背漉一片。司空闲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就觉得什么都值了，几乎要潸然泪。他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战斗，碰得血淋漓，背负骂名，失去了所有珍视的东西，但终于不是徒劳……他的民还在盼着他复国。

    这样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，就有人急急忙忙地来寻他了。

    “王爷，陛来了，正找您呢！”

    司空闲一懵了，这离月末还差一天，况且京都那一动静都没有，鹤景楼怎么说来就来了，但他很快冷静了来，笑：“劳驾先跟陛通报一声，小王在跟婉妹赏雪没能恭迎圣驾，这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那人走后司空闲又叮嘱了女孩几句就快步回了军营，在大营里再见到鹤景楼的时候突然有些恍如隔世。又忆起自己孤立无助的时候被他肆意侮辱的日，可如今他已经联系上所有剩余，陆婉已除，一切准备就绪，复国指日可待，想到这，他对着鹤景楼的笑容就多了几分发自真心。

    鹤景楼本来还在问魏隆一路辛劳，一见到他笑了也跟着失了神，上拉了他了他的营帐里。司空闲东西少，收拾的净净，鹤景楼放帘帐就将他在怀里抱住问：“忙什么去了？”

    司空闲任由他抱着，笑：“不是说了吗？赏雪去了。”

    鹤景楼从上往看着他的睛，总觉得他哪里有些不一样了，就连笑都不同了，仔细想想过去大多带小心讨好，如今却只是淡然。鹤景楼心里想着，冰凉的手伸他的衣襟中，司空闲被凉地皱了皱眉，轻推了一，声音还是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