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都判了死刑……既然四年你都没现过，现在突然跑来什么？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疏突然凑近，眯着说：“殷大少，我不明白，为什么非要演艺圈儿？你不是该跟顾禺回港吗？留来……是为了谁？”

    殷朝暮在近看着他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廓，苦笑着说：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努力。”

    顾疏底亮晶晶，殷朝暮接着说：“现在我看到了，你有了自己的成就、有了赏识你的辈、护你的老师……还有一个真心为你打算的人。”

    顾疏直了，“人？”

    “姚小很好。”殷朝暮看着他瞬间僵直的背，继续尽力保持声音平稳：“听说你明年开就要订婚了。我在这里……祝福你。”

    顾疏认真地看了看他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很般的一对儿，你要好好待人家。希望你以后幸福。”

    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，殷朝暮放开，但手被顾疏握着，没来。

    顾疏的表很奇怪，好像有儿挣扎。他右手松了一，但接着，就重新握住殷朝暮的胳膊，把他扯了过去。声音低低的，不再是之前那饱胀着怨愤与冰渣的气，而似乎参杂了难以言说的暧昧。

    “殷公殷大少，我真的服了你。”

    殷朝暮疑惑，顾疏接着说话，气息在他脸上。两人的距离，不知什么时候已跨越了正常那条界限，近得危险。

    “你果然一都没变……和四年前一样让人讨厌。”

    64

    64、一举成名（三） ...

    殷朝暮本来被顾疏讽刺得就有些难受，又好不容易还算淡定地祝福了这一对儿未婚夫妻，正打算退场收拾心，结果顾疏不仅不让他走，还来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和四年前一样让人讨厌。

    他扁扁嘴，艰难地扯个笑容：“是吗？那真是抱歉，让你讨厌了。”

    顾疏皱皱眉，不自觉又挨近了些，两人上的度近的彼此都能受得。时隔四年，殷朝暮手臂上与顾疏贴合的的肌肤，好像一块儿得发的烙铁。

    牢牢黏住他，削弱了他的自制力，让他本不想现在离开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，顾疏似乎也没意识到两人现在已经吐息相闻，右手被凉激过，却还是用力抓着他的胳膊，完全没把他刚才那段儿篇大论记住。

    顾疏沉默着拽着，既不说话，但也不肯放他走。就这么拖了好久，殷朝暮才隐约察觉到他松了。那样好像一直绷着犹豫着、最后终于放弃一般。接着，顾疏一一松了手指，退后一步，语气已变得像对待正常同事一样疏离有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