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顾疏赶咳嗽一声：“好了，这不重要。我们先回去听结果吧。”

    苏大牌儿已率众又重返了会议室，于是三人直接往那边走。开门的程副导一见没心没肺的某天王，可惜状；又见到他后面并肩走过来的殷顾二人，里闪过一抹异，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苏大牌儿咳嗽一声开始评：“刚才我们商量了一，最终还是决定把唐叔虞这个角给殷朝暮。”

    他还没坐稳就听到这个消息，第一反应是去看程非余——程非余正沉醉地看着姚恩林，闻言似乎有发呆，除此之外就没啥反应。反倒是姚恩林修眉间略略一挤，脸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苏大牌儿也看到她的反应，但权当没看见：“先说说两人各自表现。我们一致认为对于‘当你知了好兄弟与自己暗恋的人将要结婚’……老程，是这个题目吧？”

    程副导很无奈地小声说：“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，那就是这个，可能有几个字不一样，但也无所谓，不用为此浪费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底顾疏、殷朝暮、姚恩林、程副导以及其他人的表都是这样：= =。其实苏大牌儿你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，当然没有任何人敢站来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显而易见，程非余表演的更到位一些。而且能想到用烟这个辅助表达，非常不错。烟表现‘愁’，握烟表现‘怒’，被烟到则表现‘麻木’，最彩的是最后踩烟的动作，巧妙地突人的心灰意冷。所以要单论这，程非余的表演，可以称得上完。”

    姚恩林听到这里，终于忍不住嘴：“既然您也说程天王表现堪称完……”

    苏大牌儿举起一只手：“可惜，完的表现是让人挑不错来，但有时候最好的表演不是完无缺，而是震撼人心！你不觉得么，程小到位是到位，却还欠了一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已无需再说去，因为殷朝暮的表演中那份沉甸甸的悲痛，在场无不为之动容。

    “更何况，能带动搭戏的演员一同角，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    苏大牌儿说完，状似随意地看了看顾疏，顾疏迎上他的神，没有闪避。

    “虽然也有一小瑕疵……”程副导在心中接：就是把失恋的痛苦放错了对象。苏瞬卿最终拍板儿：“但是总来说，我们还是认为由殷朝暮来和顾疏演对手戏最合适。各位还有其他意见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