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查到一些东西了吧？”

    宁衡答：“不敢欺瞒陛，臣确实查到一些实证。这些信笺是自前凉州州牧谢永林之手，陛手中有更多谢永林的手书，可校验其真假。而臣前些日恰好知一些事，调查了这个罪臣的遗，经过几番艰险，才将这些信保全来，臣怀疑，这些信上提及的人不是全。”

    贞元皇帝皱了皱眉，先打发了东升太监去，在正正殿上只剩他与宁衡二人的时候，才声问：“信侯查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回陛，约莫三个月前，臣得知原本应该丢弃与葬岗的谢永林生母被人盗尸，后追查到扶风郡郑家上。臣已能确定，谢永林的生母已经被妥善安葬于郑家的祖坟之中。”

    见皇帝没有惊讶之，宁衡便知此时也在皇帝的掌握之中。三个月前，那也是皇帝查到郑家的时间，宁家会被皇帝的人手引去调查郑家合合理。皇帝对他所言或许不尽信，但这不要，他今日也不是来给皇帝摊牌的，只打算让皇帝知他们计划中应该让皇帝知的事罢了。

    “臣便着人对这个郑家探查，意外地发现，不仅谢永林的生母，便是我们久寻不到墓地的匈太后胡尔朵也被葬于郑家祖地。”见皇帝终于有所动容，宁衡继续：“而且照坟地的土质来看，她葬已经有三五年的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贞元皇帝了拳，静思片刻才：“谢永林不是与匈勾结，而是匈人吗？此事，信侯有几分把握？”

    “陛，若非有确凿的证据，衡岂敢拿不实之事说予陛知？”

    宁衡满脸沉肃，“陛当真，若谢永林并非叛国，而是异族人，那么，他在大靖所的事绝对不简单。臣苦查两个月，最后才在凉州谢府的一暗格发现了这些手书。”

    这些手书皆是谢永林与几位朝臣往来的信件，有实事官位毫不起的，也有位权重的大臣，如蛛丝一般牵连来网住了许多人，便是皇帝看了也觉心中生寒，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他问宁衡，“信侯世代辅佐皇室，如今你将这些信给朕，势必已经为朕好了打算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微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