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由宁衡将这些书信呈送给皇帝陛是再合适不过的。

    宁衡怔了，行了一个跪礼：“请陛相信宁家的忠心，宁家的天机堂，永远为皇室所用。”

些人易只会打草惊蛇。信侯可有良策？”

    宁衡原本也不想揽上这些事，应答得十分快。

    “不瞒陛，臣之前确实有过思量。”他对着皇帝也没有藏拙的意思，直接：“臣想，四月各州州牧京述职，应是一个好时机。凉州州牧初立，正是最需要一份功绩来稳固自己地位的时候，若是由他以谢永林亲笔手书为证，当朝举发，不给这些人一反手的时间，此事应该能够定局。”

    他想到了什么，看宁衡的视线更加微妙了，半晌才：“朕知了，此时信侯便不必再手，朕自会安排。”

    贞元皇帝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，当然对宁家的行事有所了解，他质疑宁衡自然不是因为宁家黄雀在后循着他的暗卫探查这些事，而是其他。他没有叫起宁衡，而是压低了声音，：“那想来，你一定也知，我在远宁侯书房的暗里查到了什么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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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所谓谢永林的亲笔手书，若是让谢永林自己来看也很难从字迹上分辨真伪来。他之所以能够知是假的，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写过这些书信。

    但那之后，贞元皇帝并没有打发他走，君臣沉默了一阵，贞元皇帝才开：“阿衡既然查到了郑家，想必朕查到的那些也忙不过你的耳目吧？”

    第286章 亲密亲密

    他对皇帝用了最大程度诚实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不错，这些书信都是朱定北和宁衡派人伪造的，笔迹的来源，自然就在于谢永林这一段时间以来用来静心赎罪而抄写的佛经了。慧清大师不愧是大靖僧，要引导谢永林这样是非观念与大靖人完全背而驰的人向善很难，但要让他名正言顺地抄写佛经，那便是一件易事，谢永林永远也猜测不到，他抄写的这些佛经，是送他们党羽地狱的命符。

    朱定北听了宁衡说了今日与皇帝的锋，对皇帝最后说的话也十分疑惑：“阿衡，你说皇帝老儿这么怪气的，

    “是，陛。”

    宁衡怔了，再想追问时，贞元皇帝已经没了谈话的兴致，声宣东升太监来，让他退了。

    他心里自然对此有些不快，但这些信毕竟还是自己的人本事不够让宁家的人给翻了来，那也不能怪宁衡自作主张。

    皇帝轻笑了一声，“那……实在太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贞元皇帝一听便知宁衡已经经过思熟虑，而细细想来，确实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，一击即中又快又狠。而且明年四月之前，他便有足够的时间斟酌筛选替补他们的人手……贞元皇帝想到这里便是一愣，他微眯起睛看了垂首恭敬的宁衡一，心中已经明白，若不是这些人空缺来会了朝纲，信侯爷想必会先斩后奏，而不是现在和他有商有量的了。

    在宁衡的持，他们在手书炉后不久，便都打算将这件事给皇帝来办，不仅恰到好也名正言顺。

    “回陛，臣要去探查时，远宁侯书房已经毁于大火之中，暗也被填封，因此臣未查到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