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味的追求是所有人的权利，因此有人推昂贵的作品，也有人愿意调制那些售价不，却分外可，人人买得起的香。她说过，能把一张印桌布剪裁成可连衣裙的调香师，与推尖奢饰品的大师一样值得尊敬。”肖重云拿笔在纸上勾勾画画，改了几地方，“国产香的问题确实在模仿，但便宜不一定意味着失败，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小鬼问：“我们店东西便宜，不是因为你没钱买好原料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是因为我们更专注平价市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给店里的香都涨价了？”

    肖老板差怒摔论文：“这不是年底了吗！你见过年底不创收的店吗！我们家的小香再涨能涨到周天皓他们家的价格吗！”

    肖老板洗白自己的涨价行为：“我们再怎么涨，也是亲民价，也是人民买得起的香！”

    小鬼没说话，拿着论文到店里面改去了，第二天上去，据说得了个a。

    肖重云对自己指导的论文受学校赏识这件事非常兴，每天都在店里拿手机论文，通过扣扣传给小鬼，让他有空多陶冶。他还专程上微信找了本.卡斯特要了一批英文和法文资料，一并打包过去。那几天张松上除了围巾是粉的，其余都是黑的，连额角都在冒黑烟。临近年末，天气骤冷，加之价上涨，店里人并不多，肖重云每日看看报纸，调戏调戏小鬼，日过得分外惬意。

    他张松：“开年就是新人秀的决赛了，你寒假回去时好好想想，拿什么作品。”

    肖重云怕自己学生回不了家，一日三：“年底打车贵，你定好去火车站的接车没？买了方便面没？带个保温杯车上好接喝，店里有个维尼熊的你带上……”

    小鬼不知为什么心不好，拒绝给他肩膀。

    店里的座机电话响了，肖重云接起来，是香新人秀的组委会打来的，开就是恭喜决赛。肖重云把电话递给张松，想着可能是代决赛的时间与细节，便屋找了张白纸与铅笔。来时小鬼已经把电话挂了，一言不发地站在电话面前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决赛时间是开三月份，八位选手争夺冠亚季君。准备一个主题，包括香瓶设计，录一段vcr表现制作思路与设计灵。”

    肖重云觉得对的：“还有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