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微微一笑：“不许告诉别人，我今天帮你活儿。”小姑娘脸刹那绯红，话也不说地跑了，肖重云这才站起来，回自己房间。

    虽然实验与分析需要时间，他相信这位师兄的设备与才华。格拉斯的冬季很冷，因为临近圣诞节，随可见圣诞树与装饰彩灯，安静地立在寒冷的街上。肖重云的手在袋里，往自己公寓的方向走，只想尽快回到温的气中。

    他路过一条小巷，突然听见了中文。

    现在有没有回家的中国留学生？

    两边都是住宅后墙的小街，因为租客回家过圣诞节了而显得格外安静，虽然唯一亮着的灯光是昏暗的路灯，倒也看得清楚。几个材大，一文的留学生正在威胁恐吓，向年纪低的学弟收保护费，三四个被堵在巷里的低年级学生聚在一起，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他在学校里听过这留学生中相互欺凌的事件，这是第一次看见真事。

    被围起来的是三个男生一个女生，其中一名清瘦的男生格外恐惧，向同伴说：“听说这群人真的很氓，有学不钱被打骨折了的，不然我们……还是一吧……”

    青年带着线帽，肤有些苍白，说话特别弱气，不知怎么回事肖重云有怜悯。当年他初次来海外，也是这么谨慎，事事小心，吃了不少亏，才有今天。

    男生开始带从钱包里翻钱，翻来翻去没有多少，几个人正相互凑着，看就要钱了，肖重云走过去：“你们就这样认输了？”

    所有人一齐在路灯抬起来，线帽认了他，一脸惊愕：“你是……东方的肖？”

    格拉斯的香学校不止纪芳丹若勒，青年大概是同校的学弟，就更不能坐视不了。肖重云走到那几个收保护费的留学生面前：“我已经报警了。”

    为首的小氓哼了一声：“又来一个送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想，等警察慢悠悠地过来，你们已经拿好钱走人了吧？”肖重云对他笑，“其实我刚才路过时，发现一辆巡逻车，就折回去顺便报警了。警察再慢，过来也就五分钟。”

    话声没说完，小街那突然想起刺耳的警笛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