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于是肖重云回家了。

    他乘坐的飞机停在成都双机场，肖重云打了一辆的士，直接到了琴台路。风街与离开时相比，几乎没有变化，不外乎倒了几家翡翠店，又新开两个戏园，依旧日日笙箫，风熏人醉。

    他的香店还在，盆底照旧压着一把生锈的钥匙。他打开门，桌上满是灰尘，柜台里都是曾经的失败品。设备全运到上海给小鬼用了，调香室空空如也，只剩一张桌，上面放着几本泳装杂志。

    肖重云试着给老式台式机开机，竟然勉能用，只是里面他心保存的国际友人动作电影被人删除了，用件恢复都恢复不回来。肖重云打电话向小鬼兴师问罪，还没开，就听见张松在那急得团团转：“老师，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你收到我的信了吗？”肖重云说。

    小鬼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“我在小楼里写的，充满对你的关怀和问，希望你能够独立，茁成，大鹏展翅，光彩夺目的那封信，你收到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收到了。”小鬼辩驳，“可是那时你以为他们会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把这个想法反映在信的容中。”肖重云指来，“我跟你写的是，你就当我在一个遥远的地方，自己自立自，勇敢，独自往前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陪伴你太久了，再往后的路，你必须你自己走。你必须学会自己披荆斩棘，勇往直前。”

    “你早就成为了一位优秀的调香师。”肖重云，“而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企业家，我教不了你。你要多向周天皓请教。”

    “来生”的小张总气鼓鼓地挂了电话，调通讯录，把周天皓拖黑名单。

    肖重云拉了当初那把，缺了，又用胶带缠起来的椅，搬到窗前。窗玻璃很脏，看什么都像隔了一层雾气。他就这么坐着，想父亲给张文山的那谜题。

    父亲原本，是将他的财富一分为二，一份给肖重云，一份给张文山。肖重云的财富，他很小的时候，就当礼，送给了母亲。而如果张文山想继承财富，他必须知循环香的秘密。

    只有当他知循环香的秘密以后，他才有资格，真正地掌这个家族庞大的财产，并且踏着肖隶的脚步，将这些灰产业链，逐渐斩断，变为白。

    而知循环香的秘密，就意味着那时他和肖重云的关系已经很好了。他学会了低，向自己的弟弟学习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，而肖重云乐意，与他分享这个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