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，不带任何试探的接……

    不再像以前一样暗藏了戒备和揣测，衍墨顺从地放松了，任由自己在说不上.的抚摸微微红了脸。

    满意的将少见的顺服收里，万俟向远扶住他后脑往后一扳，另一手拿过药瓶拨开瓶举到满是血丝的睛上方，语气柔和地：“睁着。”手腕一斜，浅黄的透明一滴不偏地落向衍墨里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灼人的刺疼掺着淡淡的药香突然袭来，饶是衍墨已经有了准备仍是忍不住闭了睛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万俟向远也不责备，等他稍微适应了疼痛再次睁开，继续拿着琉璃瓷瓶里的药慢慢冲洗。

    衍墨尽可能的忍着刺痛不去闭，等到万俟把药瓶放回放到桌上，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，难受的贴在上。

    疼痛刚一停，一个略微凉的东西就贴上了脸，等衍墨反应过来是什么，抬手就想去接，“主人，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拨开贴近的手，万俟向远拿着帕又继续了几，才算作罢。

    “谢主人……”脑后的手掌并没有收回，衍墨能维持着先前的姿势，仰着说。

    收回手略一作想，万俟向远对着他：“擅用毒？”

    “算不上擅，东阁所授毒术属自然熟记在心，除此之外……属也曾翻看过旁的一些书籍。”

    “算不上擅也能瞒得过衍晟？衍墨……你当真以为我是傻么！”万俟向远冷不防的一把抓住了衍墨领，一个用力，是将跪在地面的人拖拽到跟前。

    衍墨心里叫屈，也不敢多动作，顺着力气过去仰着看向万俟向远，声音稳稳地回：“主人息怒，属并非想要刻意隐藏，只不过……阁里能人众多，属虽然熟悉毒，也实在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能耐。”

    万俟向远低看着衍墨略带着惊惶的双，低声问：“给他的什么药？”

    “是属过去在东阁时，自己制的一毒药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名字？”

    “那药，属没有取名字。”

    万俟向远一挑眉，又问：“靳成秋可也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