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前拜夏免，平安过大年。”每逢考试大家上前求分求人品的时候，摸过的夏免的手，前一天虽然是碰过电脑键盘，但是也是握过一支又一支的黑签字笔的手。

    他潘暮言，见到了奇迹。

    他曾见到了学神凡人的一面……不，比凡人更加落魄的一面。

    如果那天晚上的夏免被他人窥见，绝对是一次神话的破灭。

    “喂，在晚练呢，你去哪？要排名的……”潘暮言拉住正去的夏免，问。

    “你我。”夏免半低着，影看起来很单薄，他没有看潘暮言，明明能够一挣脱的，他却没有甩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很久之后，潘暮言想起这个景，忍不住想，夏免大概，心是希望谁能拉他一把吧？

    两个大男生在班里手拉着手，怎么看都很奇怪，夏免很讨厌别人注视他，忍了一会，直接抓起潘暮言，冲了课室。

    夏免径直将他拉往教学楼的层，他比夏免半个，低能看见夏免纤细的脖，偏瘦却有力的手臂，他们靠得很近，夏免的发一一扫过他的脸，教人连心都发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驱散那奇异的旖旎，跟在后面问夏免。

    黑暗中夏免的绪很难让人捉摸，他不说话的时候更难分清喜怒，把潘暮言拉上天台之后，夏免终于转过面对他。

    月朦胧，夏免的神也有些不清楚，柔和的月光打在他的脸上，在他的睛里映一片和不自然的绯红。

    “烟么？”

    潘暮言摇摇，他知夏免有各恶习，还是忍不住提醒：“烟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夏免燃了一烟，靠在栏杆上吞云吐雾，用脚踢踢地上一包东西：“牺牲一个晚上，在这里，你。”

    放在平时，潘暮言肯定会毫不留地大笑夏免这语无次的样的，他弯腰打开塑料袋：“酒……？哪里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午翻墙学校买的，”夏免熄灭了烟，坐在他旁边，脸上是嘲讽之，“本来想自己一个人的，这次的经历告诉你啊，别老是这样血，看，把一个晚修也搭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笃定我会留在这里。”话是这么说，潘暮言却打开了一瓶，递给了夏免。

    “我家小言言怎么舍得我一个人喝这么多酒。”潘暮言手一抖，差把自己手里的啤酒洒来，接着就听到夏免悠悠然地说：“啊，是啊，潘暮言可是班里最贴温柔的人了，和我完全不同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今天，话真多啊。”潘暮言消灭掉一瓶，到摸索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