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有什么好补的？不都是背么？”那人的眉皱得更。

    果然就是不愿意啊……秦戈在心里叹气。罢了罢了，他也不要得太宽。

    “那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秦戈停脚步回望他。

    那人把嘴里的烟扔到地上踩灭，吐了烟：“明早我去接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秦戈。走了两步又回看了林熙烈一，那人仍然靠着机车注视着他。他被这目光烧得有些张，快步走校门，坐上了私家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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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早上，秦戈坐在桌边吃早餐，秦父一边喝早茶一边翻着《金周刊》。秦戈的睡袋忽然震动了两，他把手机拿来在桌面打开，是那人的短信：“老地方。”意思是在上回送他回来的那个地方等。那人发短信也是能少打一个字就少打一个字，常常要他连蒙带猜的。

    秦戈把手机回睡袋，抬起说：“爸爸，今天我跟朋友去玩，大概晚上回来。”

    秦父啜了茶：“让何司机送你过去吧。钱够不？”说着就要摸钱。

    秦戈忙说：“不用了不用了。今天朋友请客，我不用钱。他家有私家车来接，就不麻烦何叔叔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秦父笑笑：“是上回那个补习的女生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不是……”本质上来说……还真是，至少指代相同。“是个男生。”这不算撒谎吧……

    “噢……那就好啊。”秦父稍稍舒气：“多跟伙伴们玩儿，不要老是闷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父亲老是担心自己跟女生走得过近，要是知自己其实跟……走得近，不知会气成什么样？

    秦戈想想就觉得背上发麻，赶换上衣服去。

    “爸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那人把机车停在街拐角的地方，又靠着车烟，见他来了才把烟扔了。秦戈忍不住：“少烟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那人不甚在意地随便应了声，从背后拿一件厚实的风衣披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他有些惊异地：“这是？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指指机车：“这玩意不比你家豪车，冬天坐着会比较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