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利的好似能看清人心底的所有绪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是不是你上辈了什么？你的死跟你自己有关吗？”

    心停了一拍。

    陈生的眸里此刻都是曲清池危险的表。

    陈生倒了气，接着推开曲清池的脸，然后了手，说：“你看我，像是能什么事的人？”

    曲清池笑了：“不好说，能得到我信任的人若没有什么手段，说来你信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问什么？你若觉得我城府，觉得我知上辈的事对你是威胁，你杀了我便是！”话到这里，陈生第一次在曲清池的面前他冷漠的一面。

    他垂着帘，角眉梢带着几分冷傲的漫不经心，拿起茶盏的手很稳，似乎一也不心虚不害怕。他薄凉的目光对上曲清池的睛，像极了主人家在训斥家仆：“你既然什么都知，又何必在这里猜来猜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开心了？”曲清池挑起眉，居然与陈生说：“那便不说这事了。”

    陈生斜看他：“不说了？你就不怕，不怕我害你？”

    “你又忘了，我之前说过了人心最不可控，你若有害我的心，无论我说什么也改变不了，既然我改变不了，那就随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随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话到这里，陈生忽然间将茶盏碎，他冷着一张脸，咬着牙，面容狰狞：“你说的倒是好听！”

    陈生指着门：“你以为我不知，你本可以很好的藏起萧疏这件事不让我知！你若不想我察觉，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知这件事。你在牢里跟我要东西，特意告诉我你破镜期的事，你害怕我听不来，还反复告诉我你不止看得到你还听得到！你偏不让我往你是尊者上想，让我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知的一切，让我耐不住，着我过来与你说清！”

    “从我回来你就一直在打量我的脸，我听了你在牢中与莫严所说的话，一边胆战心惊，一边懂得你想讨好你喜的人，我因为厌烦孟邗，想你给孟邗难看，所以故意表来！你顺着我的意思，立刻陪我演戏，我每一步都在你的算计里！由着你牵引！是不是在你里我就像是个猴一样的可笑？整天上蹿却蹦不去！”

    多天的怒气终于爆发了。忍得时间过，谁都会有受不了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