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早饭也没有用。你就是要人家帮你事，也要等她先吃饱再说啊！”然后吩咐珍珠，“你陪着修竹家的去先歇会。”又对修竹家的，“先吃东西，养养神，等会少不得还有吩咐。”

    修竹家的听了，脸上的表明显地松懈来，她低声应“是”，跟着珍珠退了去。

    傅筠立刻：“了什么事？”满脸的困惑。

    “你难还没有看来？”赵凌，“岳母这是要把修竹家的托付给你呢！”

    傅筠愕然。

    转念就明白过来。

    修竹家的是母亲的陪房，又有常年服侍的谊，自然对母亲忠心耿耿。因为她的事，母亲和父亲起了罅隙。若是兄向着母亲也就罢了，偏偏兄觉得父亲有理。现在母亲去世了，修竹家的再待在傅家，只怕日不好过。

    她喊了蔻儿：“去，把修竹家的请来。”

    赵凌却拦了傅筠：“我看修竹家的两都带着血丝，只怕自岳母去世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。这事也不急在一时，你就让她先歇会，有什么事午再说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傅筠。

    “那你在家里好好休息，要听话，好好地休息，不要动不动就哭，放宽了心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。”赵凌又反复地叮咛她，“我先去四喜胡同那边给岳母上几炷香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快去！”傅筠促着赵凌，待赵凌走了，还是忍不住哭了两次，旁边的人只好不停地劝，有一次，把呦呦也惊醒了，或者是母女连心，呦呦啼哭不已，傅筠这才开始控制自己的绪。

    到了午，她把修竹家的叫来问母亲去世前的细节，知母亲把修竹家的俩都托付给了她，她不由面愧：“都是我糊涂！”

    修竹家的悲伤的面孔一丝笑意：“姑嫁得好，万事都有姑爷帮着心，这些小事自然也就不会留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得她好像万事不似的。

    傅筠在心里嘀咕。

    修竹家的见她颇不以为然的样，想了想，又：“您可能不知，自您和姑爷成了亲，姑爷每个月都会去看望夫人，说些您的事。”她说着，角又了，“那个时候夫人的骨就已经不成了，连少爷去问安，都不大理睬。可只要是姑爷去，夫人的神就会好起来，这段时间还天天算着姑爷什么时候去呢……”

    傅筠错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赵凌是午后从四喜胡同回来的：“老爷还有些同僚故在京都，丧事也算办得闹。我已经跟少说过了，让修竹家的暂时在我们这边住些日，若是定了停灵的禅寺，就请她使个人来跟你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