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过我母亲的人，母亲临终前，也是你帮着小敛的，”傅筠，“又是看着我从小大的，有什么话说不得！”

    不待他开，傅筠又：“上次是我怀着，这次是母亲去世，次还不知又有什么事发生……难九爷就准备永远这样待在家里不成？”她说着，上前抱了他的腰，把脸地贴在了他的膛上，“九爷，我可不是那弱不禁风的女。你别忘了，我可是跟着你从华一路逃荒到了张掖。你该什么，就去吧！你不是说过，天天这样上衙衙，实在无聊得很。”她低，“两若是久时，又岂在朝朝暮暮。九爷盼着我天天快活，我也盼着九爷天天快活啊！”

    纸纷纷

    到了十七那天，傅筠和赵凌照女儿女婿的份穿了孝服，在傅夫人棺椁必经的广平街设了祭坛。

    正说着话，陌毅过来了。

    赵凌不自禁牢牢地将她搂在了怀里：“阿筠……”他低吻着她的发，“你放心，贵州那边不过两、三万民，朝廷却调了五万大军，又有陌毅任总兵官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主意好。”赵凌连连，“她毕竟是服侍过岳母的人，我们再用就有些不敬。而且安县到底是在陕西，生活习俗也相近，他们也过得习惯些。”

    赵凌扶着傅筠跪在了青石板上。

    细乐声中，傅夫人的灵柩越来越近。

    可见他心里也是极想去的。

    尽如此，修竹家的还是吞吞吐吐地：“我想，我想回傅家去给夫人守灵，等夫人的棺椁南，我再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知的这样清楚。

    傅筠：“家里有郑三，还有雨微。陈石氏也不时来看看我，李夫人为人也很好，还有陌夫人，她是四个孩的母亲，要是我有什么不懂的，会去请教她们的。你也不用担心家里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风俗，若死者是亲人，棺椁经过门前，是要设祭坛祭拜的。可他们一不是这样的住，二不是这里的商，大家陌生的很，不一会就围上了一群看闹的人。

    “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赵凌颔首。

    傅筠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坐了快一个时辰就告辞了。

    “太太快别这样说。”修竹家的，“夫人念念不忘的就是您了，只要您过得好，夫人就能安心。”忙拿了帕给傅筠睛，两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从前以后的话，然后派郑三把修竹家的送回了四喜胡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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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看这祭坛，三牲全齐，不知死是少年夫妻的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傅筠问赵凌：“还是为了征贵州的事而来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面生的很，是新搬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四喜胡同那边，修竹家的也递了信过来，说傅夫人的棺椁准备安放在西直门附近的翠峰庵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傅筠和赵凌商量：“听修竹家的说，碧波家的早就过世了，碧波也已经续了弦，修竹和两个孩都留在了华。我想，不如将修竹一家四都安置在安县我们的田庄里，有什么事，吕老爷也能照应一二、他们也不用背井离乡的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说了大半宿的话。过了两天，征的檄文来了，隆平侯佩平蛮将军印，陌毅为总兵官，赵凌为先锋官，征贵州。

    “这本是我的事。”傅筠哽咽，“你这样说，羞煞我了。”

    路过的也纷纷扭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