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会步，在冷风中打了好几个嚏。

    刺骨的寒冷让人有承受不住，但他却贪恋着这尚不需选择的时光。

    时间白白逝。祖国危在旦夕。

    艾嘉陡然停住脚步，向大门走去。

    他的书已经送达，装成箱堆在房间的门。原本他的书架上只有寥寥几本毫无营养的骑士小说，现在它终于可以充实起来了。

    艾嘉将书分门别类地安置上去，想起了几个小时前他梦连篇，着期居住在这个地方的打算。还想着要添置几瓶墨、新的被、更换、亮瓶，在忙碌中的片刻闲暇站在他的书架前，为究竟要先看哪本而犹豫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一切都结束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自己的双手。被冷风得僵的手指屈伸着。一个人和一千个人孰轻孰重？他现在就要去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艾嘉走向廷的厨房，用他的钥匙开了门。他记得自己曾经在一个被锁着的柜上看到过那个标签。

    穿过一排排装着刀与叉、碗与盘、炊与材的柜，他终于找到了。

    “剧毒，麻醉，慎用。”

    .

    约定的两个小时很快到了。艾嘉端着银盘，站在了李嘉图卧房的门，伸手推开了门。李嘉图不在。

    他走了去，坐在李嘉图的桌旁，放盘中巧的雕酒壶与一对小酒杯，分别倒满，随手拿起一杯，端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艾嘉·图诺永远站在您后。”

    殊不知，从主语开始，这就是一个彻彻尾的谎言。

    艾嘉凝视酒杯的面。而这就是他的责任，这就是他能为祖国、为李嘉图所的一切。

    这就是……他的选择。

    舍此之外，别无选择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，门外传来了脚步声。艾嘉将酒杯放回桌面上，站了起来。门被推开了一半，但李嘉图并没有向屋看，而是继续兴致地与阿尔娜谈，“我还是得夸你一句——太有才了，真是好哥们，用我们的话说，简直就是神助攻。他过一会儿肯定来，你要不要在旁边看着我怎么表现？这绝对是场好戏啊。”

    艾嘉皱起眉，向侧边走了几步，躲在从门外看不见的角度。

    “我要回去睡了。”阿尔娜没好气地说，“倒是你，小心一。要是他真的为了奥哈来刺杀你，你的小命保不住，我肯定篡位当女王。”

    他们在说什么？阿尔娜怎么会这么说？

    “说起来，这件事图诺先生不知吧。”李嘉图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