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了。

    囚室隔就是你父亲的审讯室，我们之间只隔着一层玻璃，从这边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边即将发生的事。在那里面他们会把已知的最残酷的刑罚用在你父亲上，但在那外面——另一意义上，他们在你母亲和我上所的事更残酷——他们让我们看着。

    或许你会觉得奇怪。你不能理解，究竟为什么他们要这样似乎没有意义的事呢？如果怀疑我和你母亲会背叛，那为什么不把我们杀了呢？毕竟图里亚德和图诺已经无力再为家里的小辈什么了。

    说实话，艾嘉，我宁可让他们杀了，也不愿意就那么睁睁地看着他——看着你的父亲、我和你母亲一生的挚友、你母亲的挚、我的挚，就这么一地濒临死亡。

    但他们所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。折磨你父亲，是为了重新得到他的效忠。折磨你母亲和我，大概也是于类似的缘由。梅琳达的天赋绝不比安德烈差，艾嘉，她只是对方程式和数字没兴趣。

    在这之后发生的事我一个标符号也不愿意想起来，尽它们总是那么清晰——我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。这十八年来，每天早晨醒来，那些画面就要在我脑海中重新回放一遍——我用这方式来让自己明白：我是谁、我在什么、我为什么要这么。

    你母亲的反应太激烈了，以致于我不得不了手脚（你知的——几个迷幻咒），让她安安静静地坐着，目视前方，脑海里满是洪戈拉德的大提琴曲和《霍尔拉十问》中这个睿智的哲学家在千年前诘问世界的无解难题。

    然后，我和她并排坐，端端正正，看着你父亲被带审讯室。他看起来并不好，脸苍白、跌跌撞撞，咳嗽着抬起来，看到你母亲后脸一变。我向他摇摇，又。他抿的嘴松开，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。

    接着，审讯开始了。

    唉，艾嘉，艾嘉，想象一骨被一碾碎的觉，你就能谅解为什么我不能向你详细描述那时的场景了。说真的，我开始羡慕你母亲——她目视前方，把这一切尽收底，脸上却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。看起来霍尔拉老拼命守护了千年的谜底有麻烦了。

    我大概是忍了一个小时——或许半个，更可能是十分钟后，就开始意识地一遍一遍地叨念着迷幻咒的开。但后来我发现，不行，我有更重要的事去。

    无论是于什么理由，我都不会丢你父亲一个人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上回忘说了，这就是维克多托李嘉图转给艾嘉的那封信ww

    ☆、（番外）局外人